三丹夫这么一问,卜臣佑更是着急了。
“二皇子,有什么话您亲自去问皇上吧,奴才得赶紧回去复命了,皇上刚下了早朝,还等着奴才伺候呢,奴才这就告退了!”
说罢,卜臣佑一刻未停,转身就走。
“哎——卜公公——”三丹夫追了几步,却被耶律岱钦叫住了。
“此事一定另有隐情。”看着手中的明黄色绢帛,耶律岱钦眸中染上一层阴戾的墨色。
“卑职也这么觉得,您瞧卜公公那慌张的样儿,生怕咱们不让他走似的,”三丹夫望着院门道。
二人在原地沉寂半晌,耶律岱钦冷不丁道:“那个祁鹤呢?”
“回二皇子的话,一直关在后院儿呢,五花大绑,睡觉都没给他松开过。”
回话的是喜子,自从挨了耶律岱钦那么一个警醒,心里边就时时刻刻绷了一根弦。
耶律岱钦半边唇角微扬,谑笑一声,眸底闪过一抹戾色,“你小子,倒是觉悟的挺快啊!”
喜子低低垂着头,“奴才不敢,以前是奴才不知天高地厚,怜悯心泛滥,自受二皇子您教导过后,奴才就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奴才的主子是二皇子您,自然是您说什么奴才就照办什么!”
耶律岱钦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了起来,点着头沉声道:“走,瞧瞧去!”
闻言,喜子一个机灵,上前道:“奴才陪着您去。”
耶律岱钦脚步未停,却也未应声,喜子试探着跟了上去。
皇宫中有三个宫殿大到前院往后院走需要乘轿子,兰林殿就是其中之一。
大约走了一半的路程,耶律岱钦就撩起轿帘往外头看去,左右皆看了看,没看着喜子的身影。
“喜子呢?”
三丹夫指了指前头,“说是那祁内官将那屋子住的臭气熏天,恐您去了无法下脚,他先前去开窗通风打扫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