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耶律岱钦双眸微眯,冷笑一声,放下帘子未再言语。
“祁内官,快些,二皇子要来了!”
‘砰’的一声,门几乎是被很大力的撞开的。
祁鹤正在炭火旁想事儿,猛地一惊,腾的站起身往门口看去。
只见喜子带着门口的俩人端着俩夜壶往屋里来了。
进门就满地的泼洒,泼完又拿着粗布满地擦。
一瞬间,骚臭味儿遍布屋内。
“这——你们这是做什么!”祁鹤忙不迭抬手捂住口鼻,正要上前问,却被喜子一把扯到了榻边。
“昨儿个二皇子知道我一直以来对您颇有照顾,我险些掉了脑袋,今儿二皇子又问起我您来,我骗二皇子说您被五花大绑着呢,将屋子住的臭气熏天。”
“这说话二皇子就要到了,您要是还想让我活命,就赶紧让我把您绑上吧!没法子了!也就委屈您这一会儿,人一走就给您松绑!”
祁鹤没说上一句话,等喜子住了口,他的身上也已经被绑的结结实实的了。
“上去吧您!”打好结,喜子用劲一推,祁鹤就往榻上倒去。
“哎——这——”
祁鹤还想说些什么,却听到不远处已经传来了脚步声。
“您再不能说话了!您但凡说出来,我就得死!”喜子将手指放在自己的唇边,朝祁鹤说完,立马往门口走去,跪在地上,拿起地上的粗布一下一下用力的擦着地。
“豁!”离门口还有几步的距离,三丹夫就忍不住干呕了几下,“这怎么这么大味儿!这是进了茅房啦!”
耶律岱钦也闻到了,跟在身后的所有人都闻到了,只是没有一个人敢像三丹夫那样说出来,纷纷都悄悄抬手捂住了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