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你有没有好一些……”
徐弦月趴在榻头,小手摸了摸贺薛念的脸颊,又用软帕仔细的拭了拭贺薛念的嘴角的水渍,放下手中空了的杯盏,糯糯关切问道。
自从庵庙晕倒之后,徐远山便带着贺薛念与徐弦月先行一步回了徐府,急匆匆的为她寻了大夫。
贺薛念半阖眼睑,神色恹恹躺在床榻上,憔悴的面色拢在乌发间更显苍白。
抬眼瞧着红红眼眶,欲哭不哭的徐弦月,还是勉力牵起嘴角,抬起右手摸了摸徐弦月的绒绒发髻,温声道:
“好很多了,月月一直守在这里吗?”
徐弦月看着贺薛念,眼睛水漉漉点了点头:“爹爹和我一起,他随大夫出去了,一会就回来。”
“娘亲,你这次睡了好久……我好害怕,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娘亲了……”
念着念着,徐弦月禁不住钻到了贺薛念的怀里,眼泪又后怕的“吧嗒吧嗒”止不住地落了下来。
贺薛念回环住徐弦月,听着她的呜咽声,面颊贴着徐弦月的发顶,慈爱的摸着她的后脑:“娘亲没事了……月月不要难过了,女儿家冬日里‘金豆豆’流得多了,小脸蛋可是容易起皴皮的,月月就变成小花脸了……”
徐弦月撑起身子用手背抹了抹眼角:
“唔……”
贺薛念想分散她的注意,有意寻了个话头:“月月不是做了新点心,要送给新认识的小友吗,如何?既是允了人家,可不能失约啊。”
“我知道的,娘亲。”
“可是我担心娘亲,我想守着娘亲,所以我托二姐姐帮我送去了。”
“他上次说喜欢吃的,还夸赞我手艺不错呢,我这次做了好多送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