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薛念哑然失笑:徐弦月的点心她是尝过的,这般得手艺也能引得“夸赞”,想必是个心善的孩子。
只是那孩子……
贺薛念沉吟着,虽是身处内宅,因着身份敏感,也鲜少与大房夫人一同外出参与各类诗宴集会。
可是徐远山时常出府巡视铺子,有时也总是搜罗一些新奇玩意,带回徐府替她解闷,同时也总是将外面的大的小的新鲜消息念叨与她听。
贺薛念记得徐远山曾经同她说过一则算不得“秘密”的宫闱之事,大概便是说当今陛下的某位妃嫔因着过失,被送至庵庙以示惩戒。
似乎同行的,还有一位小皇子。
若是她猜的不错的话,徐弦月口中所言新交的“小友”,多半便是那位了。
贺薛念一时也说不清,月月同他相识,算是福还是祸。
徐弦月嗫嚅着:“娘亲……来日有机会,还能去瞧瞧那位小友吗?”
徐弦月局促勾着手指,跪坐在她的身边,眼巴巴等着贺薛念回应。
贺薛念只看着徐弦月的清凌如水的眼神,又叹道:都是心性纯善的孩子罢了。
贺薛念鲜少出府与人来往,连带着徐弦月亦是日日寸步不离守在她的身侧。
涉世交往,自是同时常随杨氏出府的徐明曦比不得。
于贺薛念所知的,便只有夏府的夏雪杳与徐弦月玩的好。
难得新交了一个可以说的上话的小友,心里也该是开心的吧。
贺薛念心有歉疚:“嗯,等娘亲好了,娘亲陪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