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晏姝念未提出异议,事实上确实如此。
她微微颔首,示意他们继续。
“若仅仅是为了银钱,草民绝不会答应的。虽说草民们开门做买卖便是为了赚银子,但是我们那也是凭本事赚钱,而并非是为了赚那黑心钱。昧着良心大赚一笔,和安安稳稳地持续赚下去,哪个更划算,草民们还是能做到心中有数的。实在是那人……草民们开罪不起,所以不得不从。”
“世子爷、世子夫人恕罪,草民们实在没有法子,我们不过是普通商贾,那人随意一只手便能将我们碾死,我们也是被逼得没有法子了。若是不从,便是家中的妻儿咱也护不住,更遑论打拼下来的家业。”
好不容易等着两人总算是说到了正题上,晏姝念赶忙问道:“你们知晓那人是谁?你们开罪不起那人,却能开罪于侯府,那应是说明那人的身份比侯府要更为高些。”
对他们知晓多少,晏姝念并未报上多大的希望。
毕竟当初谈下木炭采买一事时,她派出去的人可是在暗中前前后后跟了他们有月余的时日,知晓有人在接触着他们,但是却一直未将那于他们接触之人的真实身份搞明白。
相反,一个同他们接触的中间人,还有一个是中间人所联系着的另外一人,两人的警惕性皆是十分高。她在将记载了她所了解到的这两人的信息的纸张托闻晋霄交给太子后,她的人又暗中紧跟了一段时日,仍是一无所获,之后也就放任着不管了。
思及此,她这才想起,待会儿或许可以问问闻晋霖。
“是……是……”
两位老板对视一眼,似乎是达成了共识,一齐正视着晏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