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宫紫商附和。
叔父立即抹了把脸反驳道,“羽公子和大小姐慎言!”
“叔父凭何指责是我指使萦风所为?”我淡淡开口道。
“宫门谁人不知你与那下作之人感情颇好,形影不离,倘若不是你妒嫉我女儿年轻貌美,妺徵又怎会遭此横祸?”
“哦?宫门貌美的女子可不在少数,我为何单单嫉妒妺徵妹妹?”
叔父神色一紧,悻悻瞥一眼宫远徵,吞吞吐吐道,“妺徵……妺徵……”
他知此时只能豁出脸面才有一丝机会,于是咬牙说道,“妺徵一直倾心徵公子,你妒忌她日后会成为徵宫夫人。”
宫紫商笑出了声,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刚要跟身旁的宫子羽调侃几句,侧眸忽而瞥见雪长老的怒视,立即回身,抬手捂住了嘴。
“当初是我要与徵公子和离,也是我主动弃了徵宫夫人之位,叔父如此说怕是难以立足。”
“而且我从未说过要娶妺徵妹妹,叔父尽管放心。”宫远徵冷哼一声,顺便睥了我一眼。
“叔父说是萦风勾引了宫妺徵,可宫门的暗岗均可证实,是宫妺徵让侍卫将萦风强行带去了旁系的院子。”
叔父有些慌神,抿了抿嘴,辩解道,“他们胡说!我女儿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他偏头看向宫紫商身旁的金繁,“宫门谁人不知,你宫冷商与大小姐一向交好,金统领受你指使让侍卫撒谎也未可知!”
宫紫商冷笑道,“叔父,您以为谁都跟您一样喜欢胡乱栽赃吗?”
“我说的句句属实啊,执刃!”叔父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发疯般大声哭喊。
“那宫妺徵榻上的锁链怎么解释?如果萦风主动勾引她,还需被如此对待?”我面色微冷,凝眉沉声道。
“什么锁链?”叔父跌坐在地上,索性无赖到底,“我没看见锁链!”
闻言我唇角微微上扬,无奈叹道,“叔父,既然如此,不如让妺徵妹妹前来执刃殿,我们当面对质。”
“我已问过萦风,他确实被胁迫才去了旁系的院子。”我看向宫尚角,缓缓说道。
“你……你明知妺徵无法再开口说话了!”
“那便是各执一词,无从考证了。”我遗憾地摇了摇头,“就像叔父说没有胁迫萦风,也没见过锁链,那同样地宫妺徵无法再开口,也没有人能证实她到底是如何失了半个口舌。”
不过无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