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叔父站起身,抬手拉起袖口,作势要走过来动手,只是指尖还未碰到我,宫远徵的刀刃已落在他颈间。
“叔父,还想在大殿之上公然动手不成?”
他一怔,“徵公子,你糊涂啊,她私养面首,让徵宫成为整个宫门的笑话,你竟还偏私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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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抬眸,冷冽寒意浮现眸中,“这是执刃殿,不是叔父撒泼打滚的地方,你若在此动手,同样有失我徵宫的脸面!”
“住手!成何体统!”花长老怒斥道。
叔父见局势不利,眸光一沉,立刻瘫坐下身,双手捶打地面,尖声痛哭起来,“这是要逼死老夫啊……”
“您老当年倚仗人多势众,要把冷商和阿沅赶出徵宫,可有想过会不会逼死他们孤儿寡母?”宫紫商抱臂讥讽道,“罪有应得而已。”
“今日我以风长老之名敬告叔父,你若敢动萦风,就休怪我不顾亲族之情,我的令牌受老执刃准许,可先斩后奏,我承担后果,叔父若不怕死,尽管动手。”我垂眸睥一眼,冷声道。
宫远徵眼波晃了晃,眸光暗淡下来。
叔父闻言容颜失色,却并不死心,他在地上慢爬几步,拽紧宫远徵锦袍的下摆,“徵公子,老夫是为你不平啊!”
“为了我?”宫远徵冷笑一声,红了眼圈,“即便叔父有那么几分为了我的心思,可阿沅是无辜的,为何也要阻止我那幼子的谱系落到徵宫?”
“是何居心,叔父心知肚明!”
终于出了口恶气,月长老似比我还要畅快,见花长老和雪长老面色十分难看,他清了清嗓子开口缓和道,“既然如此,此事待调查清楚,再予定夺吧。”
我们都明白,此番调查,结果遥遥无期。
殿外落雪不止,往事重提,心头并未轻松些许。
就在叔父嚎啕大哭时晚樱的身影出现在殿门口,一见我立刻红了眼睛。
她紧走几步,跪倒在地,声音发抖,“夫人……”
泪水倏地滑落脸庞,无声无息,我眸光颤动,不安翻涌而上,“你怎么来了?”
她嘴唇微颤,垂在身侧的指尖攥紧,仿佛在努力压抑内心的愧疚,张了张嘴,还未说出话,泪水先掉了下来。
“夫人,小公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