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们都不想你受折磨,那情花蛊若不解,终有一日会要了你的命。”苍栩垂着头,满脸愧疚。
“你先起来。”宫远徵神色恍惚,偏身撑住桌案,缓了口气,才勉强冷静下来,“那汤药你可曾……”
“没有!”苍栩站起身,急忙回道,“我没告诉她此事。”
“我想师父一定不想冷夫人再冒险。”
宫远徵点点头,眸光一沉,略显慌乱的脸上浮现些许庆幸,“去,去把那药煎了。”
苍栩知道此时已无回头路,抬手胡乱地抹了把脸,“好,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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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池雾气氤氲,淡淡茉莉香从窗台上沉下来,落在岸边的酒盏中。
我倚在岸边,长发被水汽润湿,轻轻地贴在肩上,白皙的脸庞泛起薄红,眼里水光粼粼。
推拉门的声音响起两次,宫远徵的身影从屏风后走出,脸色阴沉,唇线紧绷,眸光愠气又疼惜。
情花蛊作祟下,我眸间浮现出混沌之色,但仍死死咬住下唇,强撑着神志。
他叹息一声,到衣桁处换好玄青薄衫,下水后来到我身前。
身体里情愫蹿动,使露出水面的肌肤绯红一片,我眼梢敛着绯色,在宫远徵眼中简直勾人而不自知。
见他半晌也不言语,似在压抑自己的怒气,我垂眸开口道,“我不想你受折磨。”
“那姐姐就伤害自己?”他又向前几分,满目心疼,“那法子并无人试过,万一不成,你便也要受情花蛊的折磨。”
“不管是否能解,我都要一试。”我抬眸看着他,眼波流转,“我已经错失了太多年,我不能再眼睁睁那个看着你离开我。”
“姐姐,你真的很不听话。”他嗓音中染着些许怒意,“不听话的人要受罚。”
纤薄春衫随着晃动的水波浮起,待我反应过来,已被他揽住后腰,反身抵在池边。
宫远徵低头在我颈间轻吻,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和力量,心中的欲望更重,我身子在他怀中微微发抖。
“阿徵……”微红的眸子裹着潮气,莹白的肩颈很快布满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