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瞥见岸边的青梅酒,他抬起头,指尖从春衫下滑出,冷酒入喉,眼底的欲色愈浓。
他伏在我颈窝喘气,腹肌与背脊贴在一起,呼出的热气带着丝丝甜腻的酒气。
指腹再次攀上腰间,我不禁挺直背,身子贴合得更紧,轻柔的吻落在因热意而泛起薄红的耳尖。
无法控制的情动让人喘不过气,更像是惩罚。
“叫夫君,姐姐……”
发丝微微凌乱,我口脂晕开些许,他带着薄茧的指腹滑过腰腹向下,下一刻泪水便从眼尾滑落。
浴房外还有值守的侍卫,怕被人听见,我咬住唇拼命压住哼吟,唤不出“夫君”二字。
“姐姐,我想听你唤我夫君……”温热吐息缠在耳畔,他循循诱哄,指尖从水下浮出,顺着锁骨而上钳住我的下颌。
身子发软,全然依靠他揽住腰间的手臂勉强支撑住,我抬手撑在岸边,彼此呼吸和心跳仿佛融为一体。
“夫……夫君。”
断续的哼吟忍不住从唇齿间发出,下一瞬被他修长的指尖覆住,宫远徵双目猩红,那点细弱的声音在他听来颇为娇柔,激起心疼的同时也激起一种凌虐欲。
池水不断涌出岸边,他仿佛要将我融入自己的身体里,水流将身体包裹,仿佛置于云端。
我轻微的喘着气,呼吸交织在一起。
血液里被勾起的冲动渐渐得到释放,可心口的痛意却愈发清晰,宫远徵担心自己手上失了轻重,松开了钳在我下颌的手。
腥甜不断上涌,充斥口腔,他本不想让我见此一幕,却没想到那碗汤药发作得如此之快。
身体的欲望渐渐消退,他拥着我轻轻吐息,“明日姐姐又要浑身酸痛了……”
我回过身,避开他的视线,轻轻回抱,鼻子忍不住发酸,细密的痛楚涌进眼睛里。
“姐姐,对不起……”肩上落下一抹温热,顺着细腻的脊背滑落,在池水中晕染开。
我思绪一片空白,退开身子时他已意识模糊,唇角落血不止。
“阿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