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来瞬间警惕起来,用着戒备的眼神望着谢承泽,“公子!利用家眷威胁人,乃是小人所为!”
谢承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用微妙的眼神看着胡来。
也不知道是谁,原着里惯爱用人家的家眷威胁人。
大抵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德性,胡来一脸义正严词道,“小的确是小人,但公子乃是大人,切不可用此粗俗低劣的手段。”
“大人乃是仁德慈善之人。”胡来有模有样的夸耀道,“是天下人之效仿的模范。”
“彩虹屁对本公子不好使。”谢承泽无语地推开他凑过来的讨好脸蛋,随即附耳低声道,“届时,借你老婆一用,然后……”
一阵如恶魔般的蛊惑低语后,胡来震惊地抬头望向谢承泽,确认他这不是在开玩笑。
“公子……”胡来伸手摸了摸小胡子,“你好坏哦。”
谢承泽也伸手摸了摸不存在的胡子,赞同道,“我也觉得,我好坏哦。”
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有点像是邪恶的传教头子。
随着商队马车逐渐接近冀州,无痕无迹也追赶了上来。
“宫里闹翻天了。”无迹给谢承泽讲述当天发生的事情。
那日建帝出殡后,他和无痕便被沈渊派去太极殿寻找谢承泽,而后便遇上了太子设下的暗卫,双方打起来,等赶到太极殿的内阁时,只看到了被迷晕的守卫,和空荡无人的房间。
谢瑾瑜得知人没了,便愤怒去找沈渊要人,几乎把皇宫翻了个底朝天,并下令关城,以“逮捕出逃死囚”的借口派遣禁军挨家挨户的查,闹得动静很是不小。
无痕无迹回了承欢殿,翌日从京外归来的家臣手里拿到了信,便马不停蹄地朝着冀州赶来。
“太子派了人暗中跟踪我们,不过已经解决掉了。”无痕跟着道。
“那……”谢承泽欲言又止。
“公子放心,我们没杀人。”无迹弯着唇,笑吟吟道,“都打晕了,我们很乖的。”
谢承泽这才点头,都是逼不得已的打工人,没必要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