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们可来了!”
李彦威见行意师父赶来,快步迎上去,指着阳五和老者,金刚怒目、咬牙切齿地说:师父,您老人家有所不知,王贤和符存背着我们跟歪门邪教的人来往,并拜那老头为师!更可恶的是,王贤和符存还唆使这个人暗器中伤了胡真师弟!
“将王贤和符存拿下!”
四位武僧得令,快步奔向王符二人,而王符二人见彦威师兄歪曲事实,大呼冤枉,并不敢反抗,只乖乖束手就擒罢了。
阳五正要上去阻拦,被老前辈阳玄子顺手一把拉住,轻声劝道:误会已铸成,越鲁莽越无济于事,需静观其变、因势利导!
最让老前辈担忧的倒不是修定寺那帮和尚,而对面的黑衣人好似跟踪咱们师徒二人已久,她们到底是何方神圣?到底是为何而苦苦跟踪咱们呢?
老前辈密切注视着黑衣人的一举一动,心想:王符二人毕竟是两位大师的徒儿,惩处想必不会太重,但如果黑衣人趁机发难那就难对付了。
“将二人送回寺院,择日按寺规惩处!”行意和尚吩咐道,然后走近胡真身边查看伤势,月光中,行意和尚一眼就看出胡真背部的梅花向阳针,心头一凛,此乃江湖上流传已久的日月玄教阳派独门绝技,不禁暗自思忖:日月玄教阴阳派近几十年来忙于内斗,从末到过中原,如今到来却是为何?难道他们已化干戈为玉帛?然后,扫视一周,见蒙面黑衣人手提利剑,杀气腾腾,立于一边;另一边的却是一老一少,只见老者仙风道骨、慈眉善目、精神十分矍铄,少者状貌魁伟、方面横眉,看上去倒是不怒自威。
“叔琮、彦威、玄晖三人即刻送胡真回寺,请行愈僧医予以调理治疗;行卫师弟,请护送他们一道回寺吧,这里就交给贫僧处理!”行意和尚取出胡真背部梅花向阳针,简单处理后,交代吩咐下去;然后转过身来,对着一老一少,扬起手中的这只梅花向阳针质问:难道你们是日月玄教阳派弟子?,
“正是!但你手中的那只梅花向阳针并非我所为!”
“不是你所为,难不成是这位老者所为?”
“我师父乃日月玄教阳派掌门、日月玄教教主,行事光明磊落,决不做这种暗算他人的勾当!”
“阳玄子!”行意和尚一怔:阳玄子乃江湖上响当当人物,从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如今来此抛头露面,是为何目的?前些时间,寺僧汇报有外地陌生人鬼鬼祟祟出没于寺院周围,莫非……
“哎呦喂,谁是日月玄教教主?我师父阴玄子才是日月玄教教主呢!”为首的那个蒙面人怏怏道。
“阴玄子徒弟!阴玄子何时收女弟子了?”老前辈心中惊诧不已,但又转念一想:江湖传言阴玄子有一独生女,难不成是圣姑阴紫柔……
“谁是教主都搞不清白,难怪江湖上嘲讽日月玄教是魔教,今日一见,果真如此!还有你们这帮阴派,既然自报家门,为何还要蒙面呢!岂不自欺欺人!”
“你这老和尚说话不着边际,我们谁是教主和蒙不蒙面,关你何事,你应该追查谁暗器伤人才是!”为首的那个蒙面人嗔责道。
“贫僧追不追查,那又关姑娘何事?你这姑娘为何如此心急呢!”行意和尚反唇相讥。
话说为首的那个蒙面人,正是日月玄教阴派掌门阴玄子的独生女阴紫柔,江湖上传说其容貌绝色,如仙人白玉,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貌美不可方物,再加上其轻功卓绝,来如风、去如影,只可惜无人能一睹芳容……
阴紫柔左右站立的是其护卫阴冰儿,阴雪儿,乃阴玄子得意弟子,剑中双英,剑使得轻灵翔动、出神入化、剑光到处,落叶纷崩,倒在其剑下的阴魂,不计其数;其中阴雪儿不仅剑术高明,而且为人激灵,觉察到圣姑阴紫柔心急说话失言,轻轻拉扯她衣角示意。
“你这老和尚不识好歹,要不是我们追捕淫贼阳韭,路过此地,恰巧碰到阳派弟子又暗器伤人,鸣不平,否则,我们才难得理你许多事呢!”阴紫柔巧言嗔道。
“淫贼阳韭?”
“就是你们阳派的淫贼!”另一个蒙面人敞开嗓门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