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殿前哭诉

“本王要他有关,那便有关”帝砚尘落下最后一笔,细细欣赏着面前的画作,画中人很美,但仍旧不及正主的万分之一

“属下这就去安排”南风领命退下,将任务吩咐下去,这才重新守在书房门口

九王府的动作迅速

就在高盛还没拿到可靠证据的时候,太子在城外以军需养山匪的消息已经在传遍东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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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邸

名贵瓷器碎落一地,幕僚,仆从跪了一地,身子抖得如同筛糠一般

“废物,都是废物,本宫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

“殿下赎罪,臣以为放出此等消息的定是三皇子五皇子几人”

幕僚的话激的帝靖川火气更盛,手中的杯盏砸到那人头上,鲜血瞬间流出,那幕僚一声疼都不敢喊,身子服地更低了一下

“废物,本宫是在问你们如何跟父皇解释!幕后之人还重要吗!”那消息传得突然,如此及时知晓此事的只有洛梵音与帝砚尘,洛梵音放出这等消息与她无益,唯有帝砚尘,这事儿跟他绝对脱不了干系,至于幕僚口中的三皇子和五皇子,帝靖川并不觉得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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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事从他出宫到现在不过一个时辰,父皇吩咐不可外传,那自不可能被那二人知晓

帝靖川书房内,跪在最下首的一个瘦弱青年颤颤抖抖地道,“殿下,小人有一主意”

帝靖川瞧了下首的男人,有些眼熟,但叫不上名字来,似乎是前段时间刚刚入府

“说来听听”

“如殿下所言,您并未去过那处,也从未与那些私兵有过联系,军需此前您也从未经手,那如今的流言便不足为信,或许那散布谣言的贼人准备了诸多证据,只要您没去过,那证据总有站不住脚的地方,我们只需见招拆招,至于陛下那边,您需咬死此事与您无关,今日皇后寿辰快到了,据臣所知,皇后诞下殿下之时难产,至今任有隐症时不时会发作....”

“你的意思是....让本宫去父皇面前诉苦?”

“不止诉苦,是要多委屈就得表现得多委屈,或有不妥,但殿下如今须得摆脱陛下怀疑,其余之事不过是人言,时间久了便过去了,不足为惧,不过那私兵只怕保不住了”

这幕僚所言不是帝靖川心上最满意的答案,却是眼前最适合的,眼下均是无证之事,他着急自辩反倒落人口实,不如静观其变,总之那些私兵从未与他有过联系,他也不怕高盛查

只不过....这事儿洛梵音如何知晓,难不成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帝靖川想不明白

“你叫什么名字”帝靖川看着那瘦弱的男人问道

“小人白考”

“起来回话,其他人都出去”齐靖川有些别的事情想问,挥挥手让人出去

一个个如释重负,躬身退了出去

偌大的书房,只余帝靖川坐在上首,白考躬身站立,本就瘦弱的身子佝偻着,越发地让人瞧不上眼

帝靖川鄙夷的视线自白考身上扫过,但想到这也是目前为止唯一谈得上有用的人,直到耐着性子,收敛起心上那股子嫌弃之意

“自古言,得民心者得天下,白考,如你刚刚所言,本宫无须在乎百姓口中的流言,这又该如何解释”

“殿下,自证没有尽头,对方眼下既放出这样的传言,换个角度想,反倒说明他们没有实质证据,既如此,我们如果一直跟这些流言纠缠,只会越陷越深,露出马脚,不如不做理会,见招拆招,流言自然有不攻自破的那一天,依小人看,眼下于殿下而言,最为危及的当数陛下的猜忌,心中一旦有怀疑的种子种下,后患无穷”

帝靖川思索着白考的话,今日在大殿之上,他似乎已经察觉到父皇的视线有意无意在他身上游离,这事情....绝不能让父皇生疑

“那你觉得本宫现在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