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沈听诺打从心眼里感觉到深深的倦意,有种她的情绪,她的话,没人当一回事。
哪怕她发疯,也无人在意。
明知结果不大不差,她还是控制不住。
何必呢,说这么多徒增笑料罢了。
别开男人的手,沈听诺擦了擦眼角的泪珠。
“少在这里假惺惺了,你跟他们俩是一起的。”
她扭头往楼上走去,第二场晋级赛快开始了,她没时间再跟他们耗了。
原想着只要拿回曲谱一切就能好起来,现在看来,曲谱没能拿回来,还反而将自己气的够呛不说,伤口还崩裂了。
“沈听诺,对你来说,那张曲谱就这么重要吗?”傅修砚不理解。
沈听诺没有回应,更没有回头,既然他不站在她这边,她又何必再浪费口舌。
望着女孩离开的背影,傅修砚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严漠哥,我耳朵好痛,都流血了,快送我去医院。”沈知理捂着耳朵,痛到五官扭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