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漠给他检查了一下耳朵,只是裂开一个小口子,问题不大,安慰道:“小沈总,伤口不大,不需要去医院,涂点碘伏就好。”
“那你快去拿药箱过来,我要疼死了!”沈知理“哎哟、哎哟”地痛叫,那样子好像伤得有多严重似的。
严漠稍稍尴尬,前去拿药箱。
傅修砚眉压眼,神色相较于刚才冷得骇人。
“你拿了她的曲谱。”
他这句话是陈述,而不是猜疑。
有被男人的脸色吓到,沈知理立即摇了摇头,否认道:“没有、没有,我真没有拿她的曲谱,哥,你别听沈听诺瞎说,她那人最会扯谎骗人了……”
随着他每多说一个字,男人的脸色就覆上一层薄冰,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心虚闭了嘴。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大概是他带人进过琴房吧。
可他真没有动沈听诺的曲谱,顶多翻阅一下而已。
再说了,他也看不懂沈听诺的曲谱,他要来又没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