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文时常拍着大腿叹息二当家死的太早,自己是个女人体力上不如男子,功夫又不行,现在又是多事之秋,自己分身乏术。
他看着佛像脚下的那四句诗,心中酸楚不能言说。
看陈福寿还在窗口边门口外查看,脑子一动。
叫了一声“陈兄我有事和你商量。”
陈福寿见她郑重,搓着手道:“你是不是看见什么破绽了。”
祝文文道:“飞贼是一个困扰,可山上这三百人才是我的心患,陈兄你怎么看。”
说到这里,陈福寿一肚子气,见她此时还和自己炫耀。瞪眼看他道:“你说这话是为了炫耀么?你意思你还不想要了,你不要给我,”
祝文文知道自己占了他的便宜,笑了笑道:“陈兄,咱们二人斗嘴归斗嘴,可是咱是一起的。
张奎杀了人,你现在让山上的人听你的,你看那些人愿意么?我们和他都不熟,咱们才是一起的,若是他们自成一处,怕你我都不会太平。
不如我出个主意,你陪我唱有一出戏怎么样?”
陈福寿道:“你是要我助你上位,凭什么?那些又不是我的人,我为何要帮你。”
祝文文摇着脑袋走近他道:“你不是要马家入江州么?想用祝家的钱粮养肥了,你们马家来摘果子,我没猜错吧。”
陈福寿呵呵一笑,眼神一转道:“你想说什么?”
祝文文给他认真分析道:“陈副将,若是这三百多人散了人或是不是我们祝家养,你也得另外再找了。
我们现在最好得就是同舟共济,否则到嘴的鸭子飞了,也是图谋一场空。”
陈福寿见她什么都知道,问她:“你不怕将来这些兵都归马家,你什么都没有?”
祝文文哈哈大笑道:“联盟自然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马家的兵马也不你想调就调的,到时候说不定你还要用我祝英台救命呢。”
陈福寿立马道:“呸呸呸,你咒我。你快些说你怎么想的就是。”
祝文文又道:“陈兄知道坐山观虎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