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寿斜眼看了她一眼道:“你自己就可以了,还叫上我干嘛?”
祝文文道:“帮人帮到底么,我一人做这个事意图太明显了。陈兄帮我这事才显的真呢。
再说整个山上加起来就陈兄是个水晶心肝玻璃人,要是没有陈兄帮忙,我也做不成这事。”
一顿马屁拍的陈福寿浑身舒坦,嘴角压不住的往上勾
“我和你约定,以后我这兵你得分我一半。要是你守信用。小心我将你是女子的身份报出来。”
祝文文笑嘻嘻的上前道:“陈兄才不会呢,有我在,钱粮口袋就在,陈兄舍不得我的。”
陈福寿又被祝文文猜中心事,假装生气道:“你快去将你这身短打换了去,这里本就你一个能看的女子,现在你又将脸抹黑了。这山上真真没呆的必要了。”
陈福寿眼神嫌弃看着盯着她脸看。
祝文文抹了一把脸道:“你也看出来了?”
陈福寿道:“你平时虽被风吹雨淋,胜在你天生丽质。只被这山上的野风吹得黑点。可你这面色分明是酱紫,你当大家都是傻子么。”
祝文文哈哈笑道:“我是用了些锅底灰,这么明显么。”
陈福寿正对祝文文的容貌评头论足,又有人来报,说后山上包头领和林头领二人正在带着两伙人眼看就打了起来。
祝文文眉眼一挑道:“正是时候,我们快去。”
这几个月后山的乱坟该迁走的迁走了,该铲平的铲平,他们按照田把头的方法,将这坟场变成了菜园子。
又将挖了山坡,横着填成了一块一块的梯田排下来。顺着山脚的位置邻着水源开始造房屋。
这深秋初冬,荒地是没办法再开了,但是房屋还可以建造。众人合力在河滩上的胶泥打成土坯,伐了山上的树木做成房梁。
可这大锅饭干活,总是有人多干少干。
山坡下,包头领和林头领双方领着几十人在盖了一半的房去边争执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