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店家也说晦气,着手去做面。
一边走一边嘟囔着:“那人长得像个书生,确是个山贼?”说着去了后面。
见这里只有他们二人。
张奎问满脸泪痕的姜永孝道:“男子汉大丈夫有何哭,这不是没死么,应该高兴,怎么哭个没完。”
张奎是军中将领,最见不得男人哭个不停。
姜永孝抽噎道:“张大叔说得虽然在理~可我本就不是大人~我实在害怕~忍不住要哭。”
说完又抽抽嗒嗒哭起来。
张奎见他还是个孩子,又遇此事,忍住脾气问他
“你和那书生认识?他为何要杀你。”
姜永孝流泪道:“我与那人并不认识,只是这路上忽起大雾,我怕是有大妖路过,所以进来躲避。
那人和我攀谈,请我吃茶,不知为何突然就要我性命。”
姜永孝被刚才那一幕已经吓懵,此刻还没回神,缩着脖子,泪流个不停。
张奎听见那二人谈话,提醒他道:“是你说你羽家庄人,也是你说认识马家亲戚的。”
姜永孝止泪道:“张大叔刚才都听见了?原来坐一旁人是你,大叔与我认识,为何又不与我相认?”突然又想到那人的脸来。
又说道:“我就算是羽家庄人,认识马家他也不至于杀我吧,我与他又无冤仇。。。。。”
张奎不想和他说的那么仔细,便岔开他的话道:“你为何一个人在此处?”
姜永孝听他问,不敢再说自己的话,只是哦哦哦了几声。
回答道:“张大叔杀了那二当家逃走后,山上的事情大概有所不知。前几日,黄猴山突然被围攻,幸而我表哥带人打回来才保住山头。
对了,马家公子被一个姓张的道士带走治病所以他不在山上。我认识马公子,那人也不能杀我吧。。。。。。”
山贼围攻两教寺的事,那几个香客下山后已经传得大街小巷都是,张奎怎会不知。二公子又是自家公子,他去疗养他也自然知道。
张奎认为这孩子应该是惊吓到了语无伦次。
打住他道:“你只说你为何独自一人即可。”
姜永孝听到这话心里一酸又抽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