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眼圈道:“我想回羽家庄看看,我想我爹娘了。”说罢眼泪流了两行。
小孩子想爹娘天经地义,为何祝英台不找人送他回家,只让他一人回去。
张奎眼珠子一转,心里明白道:“你是偷跑出来的是也不是?”
姜永孝痴痴的点了点头。
他昨日听张大山说羽家庄的运回来的布料被人劫去现在还没找到。
在山上这一个多月,姜永孝见的人多了,见的事情也多了。自然也体会一些母亲和姜家存基业的不易。
要是军衣真交不上去,姜家真的就是死路一条了。
他今日早晨听说自己姑母都不放心姜家已经先回去了。他这个嫡子长孙听见怎么能不回家。
见黄猴山近几日乱糟糟的张大山也被叫走做事,他心想道:“表姐整日有事要忙,我就不麻烦她了,姑母走了,我赶上姑母一同回家也是好的。”
她长在庄子里,有人伺候。在山上有谷大仓照应着。还没一个人出来走走。
表姐一个女子都能在山头称王称霸,自己一个男子回家也无不可。
他想得简单,学姑母那般留了封书信下山去了。
他姑母是坐着马车又有人护送,哪里是他两条小短腿赶上的,又恰逢大雾在只能暂时躲避。
不曾想在这里还有人想要害他。
他又哇哇哭起来:“我与那人无冤无仇他为何要害我。呜呜呜”
张奎见他又哭,心里焦躁起来道:“你刚对那人透露姓名家住址,他问你何事,你就答何事,丝毫不懂得隐瞒,不害你害谁?
话又说回来,那人问你认不是我二公子,这人不是姜家的仇人,就是和马家也有仇。”
姜永孝道:“他和马家有仇为何也要找我。”
张奎猜测道:“他应该临时起意,拿你泄愤。他真是那常杀人的,不会只用手掐你,用刀不是更好?”
说着假装手里有刀,朝着姜永孝比划,吓得姜永孝又捂着胸口,哭了起来。
“这可如何是好,我还怎么回羽家庄?”
店家端着一碗热气腾腾面放在姜永孝面前,插口道:“你让这位壮士送你回家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