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酥的不行,人立马就软了,“你,你怎么……我,”支支吾吾地,脸不知是羞还是窘,红的爆炸,仿佛一只巨大的鸵鸟死命往她肩颈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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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呜呜地闹了两声,又缓了一会儿,才勉强找回一丝成年人的理智,“……我都三十了。”
确切来说,心理年龄是三十五,快三十六了,肩扛一个家族,一个集团,几万员工,天天不苟言笑的执行董事。
她却喊他宝宝。
“那怎么啦?”凌云致摸摸他的脑袋,“还是我的宝宝啊!”
“——”他想去死。
以前的孟宴臣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不想活了的原因,居然是因为太过幸福。
激动之下,他把凌云致按倒在床上,正要亲,啪的一下,很轻的一声,凌云致的手又快速地抚摸了他的嘴。
他这个巨龄胎儿,才从幸福的羊水里回到现实。
这一推倒,又牵连了某个不能言说的部位,凌云致脸又皱起来了,孟宴臣不敢动。
等缓过劲来,凌云致没好气瞪他一眼,“离我远点。”
“对不起。”孟宴臣乖乖垂头道歉,但只离开一点距离,还伸手去拉她,握紧不放。
“松手。”
“我不。”
“我要去洗漱。”
“我送你。”
“?”
孟宴臣小心地把她抱起,到浴室里,洗手台正好垫着一件散乱的浴袍,他腾出一只手将浴袍叠了两下,厚厚地垫着避免着凉,然后才将人小心放到上面去。
他没有立刻就离开,而是一手撑着台子,一手扶着人,人在洗手台坐着,高度正好,视线一交汇,就又亲了下去。
很浅,但一下接一下,连绵不绝。
视线微分瞥向镜中,在看到凌云致被他圈在方寸之间的模样,又不可避免地联想到昨晚,两人在这里也恩爱过几番,甚至于底下这件乱放的浴袍,就是他亲自给她包住,又亲自脱下来的。灯光下,镜子里,她光洁似玉的背在他手中颤抖不已,吟声怜怜。
一个念头,一段记忆,呼吸又急促起来,眼中欲念渐显。
凌云致敏锐避开视线,偏过去头,同时拂开他的脸,“干点正事。”
孟宴臣惊醒了一下,似是刚从另一个世界里穿过来,视线向下,她裸露在外的肩颈已经开满了靡艳的花,他手指抚抚,叹了一声,声音有些迷茫,“云致,我好像有点不对劲。”
神智似是清醒,又似是被困在了那一场情事的里,仿佛一样,不管想什么、做什么、去哪里,终点只有那件事。
只要看到她,就想跟她这样那样。
两人刚探索那会儿,他确实也痴迷,但感觉不像现在这么严重,他已经想不来别的了,只有她,只有做,仿佛成了一个完完全全被情欲支配的动物。
凌云致推他,“正常,刚尝鲜都是这样的,习惯了就好了。站远点,我要刷牙。”
孟宴臣说:“哦。”
但是不动,揽着她腰的手箍得很紧,整个人也僵僵硬硬的,还有东西挤着她的腿。
凌云致无奈叹气,“你把我的拖鞋拿过来。”
“要拖鞋干什么?”
“穿啊。”
“穿拖鞋干什么?”
“下地。”
“下地干什么?”
“……”
孟宴臣问得一板一眼,像个机器人一样,可他盯着她的眼光极亮,眼底荤腥浓烈,野气盛极,仿佛饿了几天的野兽一般,下一秒就要撕咬过来。
凌云致立刻错开视线,“我穿鞋下地刷牙洗脸。”
孟宴臣又说:“哦。”
但还是没离开,拿过她的牙刷,挤好牙膏后递到她手里,又接了水放在一旁,然后继续揽着她的腰,盯着她瞧。
浴室的光线本就亮,越发映衬的他目光灼灼,令人毛骨悚然。凌云致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就有一只掌心炽热的手立刻按上了肩膀,“怎么了?是不是冷了?”
他手指摩挲着,俯身在肩头印下一个吻,“我给你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