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时,她仰头望着天花板温暖却刺眼的照明灯,心想,一开始好像不是这样的。
记忆零零碎碎地涌出,重组。
一开始,孟宴臣很克制,只一次便放过她,然后给她清理,给她涂药,带她泡澡,甚至用掌心帮她热敷。然后慢慢地,她休息的时间越来越短,运动的时间越来越长,他的动作也越来越放肆,花样也越来越多。
“孟宴臣——”理智又在被快感冲击。
她想到在度假村的那些时刻,孟宴臣飘忽却幽深的眼神,动情却隐忍的样子,以及急切但也支吾的言辞。
紧绷着最后的一丝清明,她问:“……你那十万火急的大事,到底是什么?”
孟宴臣笑了一声,离开她的脖子,与她接吻。
“是——”
答案淹没在交缠的唇舌中。
她没听到,但猜到了。
……混账东西。
此后昏昏沉沉,仿佛过了很久,直到有铃声响起,很快就被关掉。又过一会儿,咯吱咯吱,传来很细碎却又有些刺耳的动静,接着,孟宴臣说了一声,“没药了。”
凌云致还尚未反应过来,嘴里已条件反射地分泌了些许唾液,甚至隐约地泛起了一丝极淡的苦涩。
原来是她的药。
但是不应该,恍恍惚惚之际,回忆开始发力,在度假村的时候,少说还有六七粒,怎么忽然就没了呢?没了的话,那她吃什么?
就在这时,使用说明咻的一下钻进大脑:第一盒吃完,要停药七天。
停药七天——
刹那间,混沌中快速地划过一道流光,如雷霆劈开黑暗。
她猛地想起孟宴臣说,两个星期以后,去孟家吃饭。
不对,他改过口,第一次脱口而出的明明是——一个星期。
剩下七粒药,再停药七天,正好两个星期。
腰酥酥麻麻的有手在游走,凌云致唇微微张着,忽然很轻地喘了一声,原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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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宴臣那件十万火急不得不终止度假赶回家中的事,是跟她上床,为此,他甚至算好了时间和她的承受力,极其细致地关注关照她的反应和感受,涂药,休养,按摩,恢复……不断地磨合调整。
不纵欲是为了更好的纵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