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琴的手并没有停下来,老者似乎没有看到林清远,自顾自弹着琴。
林清远见状,双手放在嘴边大声说:“老人家,你是不是耳朵不好使?”
白发老者弹琴的手一抖,琴弦砰的一声断开,琴声也断了。
老者抬头,看向林清远,毫不客气地说道:“我年轻的很,才不是耳背。你小子对长者说话,就是这种态度吗?”
“我知道,我知道,您耳朵不背。”林清远摆手。
嘴上虽然这样说,心里却想:这老人家真要面子,就算耳朵不好使了,还不承认。
他这副态度,白发老者看在眼里,气的胡子都炸毛了:“你小子陪我古琴!”
林清远说:“要陪也可以,不过弹琴的人是你,你这样做是为老不尊。”
年纪不大,口齿倒是伶俐的很。白发老者瞅着林清远,哼了一声:“要不是你出现,我这琴声便不会断,你小子随便擅闯此地,还有理了?”
林清远耸了耸肩:“我在宿舍里睡觉,睡得好好的,你却在我耳边弹琴,半夜扰民,我怎么就不能进来找你了?”
白发老者闻言,神色一变,问道:“你是何方神圣?”
林清远挑眉说:“我是个学生,朗耐特学院的学生。不是神人也不是圣人。”
“朗耐特学院……”老者捋着胡须低声喃喃,“原来是那个地方。”
“能够未经允许出入此地的人,我也只见过一个……难道说,你是那位?”
林清远好奇问:“那位是哪位?”
白发老者说:“你猜啊?就不告诉你。”说完还得意的挑挑眉。
无奈的摇了摇头,林清远叹了口气:
“难怪人们常说老顽童老顽童,果然越是上了年纪,越像小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