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周四,大家按照学校的安排,上午早早就坐在了教室,一边看书学习一边等待副校长来作报告。
到了九点钟的时候,学校管教学的领导陪着一位个头不高、六十多岁的老人走进了教室。大家站起来鼓掌欢迎后,副校长就示意大家坐下来。
他用湖南口音的普通话,和大家随意的聊了几句学习的情况后,就开始做主题讲话。他讲话的主要内容,就是以前几天关兴他们学习的那篇文章的观点为线条,充分展开联系现在我们理论界需要澄清的一些问题。
比如怎样看待社会主义时期的两类矛盾问题,为什么要给右派摘帽、给地主富农摘帽?
为什么要把颠倒了的干部路线纠正过来?
为什么在全国科学大会上要提出“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说法?为什么要恢复高考、要尊师重教?
为什么要结束知青上山下乡的政策?
副校长的报告讲了一整个上午,教室内一直处在肃静紧张而又思维活跃的状态,中途只是休息了一会儿。每一个听报告的人都在不停地记着、想着,生怕有哪一点点没有听清楚。
报告结束后,学校领导陪着副校长走出去了,理论老师又布置了接连几天的学习讨论。大家到食堂吃饭谁也没有说话,因为大家都在心里细细的回味着刚才副校长的报告。
回到宿舍本来是午休的时间,几个人就不自觉地说到了上午的报告上了。
老赵说:“这位副校长是我们湖南的,据说很有理论水平。从他的报告中你们感到了什么吗?”
关兴说:“我好像觉得以前有很多说法和做法都有不合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