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结婚又是怎么回事?”虽然是自己的正当权益,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话问的时候莫名有些气短脸热。
可明明擅自而为的是巫怀。
“啊这个,”巫怀故作恍然,“顺手的事情,不过现在看来貌似好像没帮到你的忙,要不要我现在给你改回来?”
这话,砚青一个字都不信。
改的时候静悄悄不跟他说,这会儿要改回来了假惺惺问他意见?
况且,他什么时候答应过了?
眼瞧着砚青的脸色又开始不对,巫怀赶紧搬着板凳稍微往后挪了挪,保持一下良好的社交距离。
砚青身上还有他用灵力设下的禁锢,倒是不担心砚青会挣脱。
“我错了我错了,我哪里舍得改回来。”巫怀变戏法似的变出来一根草莓糖葫芦,“是我不对,要不先吃点东西消消气?”
油腔滑调。
胡搅蛮缠。
不可理喻。
砚青自己都没注意到。
他只是气,但是没有将自己往常的那一套观念用在巫怀身上。
他也下意识将巫怀和那个很多年前就被他亲自处决了的雄父完全区分开。
“缺个胳膊断个腿也行,但是身体真不能没了,”巫怀眼瞧着糖葫芦没用,弱弱补充,“要不我给你解开,你再真给我砍几刀,我绝对不躲,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巫怀说着,真把他身上的灵力禁锢给解了,又把糖葫芦塞到了砚青手心里,“都做好了,你尝尝,要是不好吃你再还我。打了这么会儿应该也累了,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
没有嬉皮笑脸的巫怀,砚青根本没法拒绝。
更何况上面缠着的银色糖丝和他的头发是一个颜色。
根本没法拒绝。
砚青还是抬手接过了拔丝草莓糖葫芦。
身后的骨翅还没收回去,连带着这样的砚青看着像是误入凡间的天使。
巫怀小声提醒。
“里面有竹签,竹签的头是尖的,吃的时候小心一些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