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青刚张嘴想咬,被巫怀一句提醒,反倒是下不下嘴都不太好意思。
巫怀收获了自家老婆一个轻瞪。
那颗草莓最终还是进了砚青的肚子。
见砚青将草莓吃了,巫怀稍微松了口气,又搬着板凳凑近了一点。
“好了,砍吧,我保证不躲。”
砚青下不了手。
他干脆将骨翅收了起来。
站起来就往外走。
巫怀这里哪里还需要什么安保。
他自己就是最高级别的保护系统。
“砚青,等一下。”
砚青的腿比脑子先一步做出了配合。
巫怀拉过他,伸手托住他的脸,在砚青惊诧的目光下,俯首吻住。
“好了,忙完了再回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就给我发消息,我随叫随到。”在外头不可一世的雄虫脸上只有温和和纵容,好像什么事情都不要紧,有他托底。
砚青真的挺想撬开巫怀的脑子看看,这虫的脑子到底是个怎样的构造,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又能一个转身当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但这么好的机会他都没动手,他就知道他的计划得有变动了。
至于叫巫怀去做什么事,砚青从未想过。
他手里的势力足够他完成他的预计目的,不需要巫怀的帮助。
若是真欠下什么,到时候想还就不一定还得清。
巫怀也没送。
这么一番操作下来,至少他和砚青目前还是法律意义上被承认的夫夫,既然砚青没有坚持要改,他这个主观意识主体,自然也不会多此一举。
下次让砚青来找自己的理由不就有了吗?
巫怀哼着小调开始收拾院子里的狼藉。
至少发现老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