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洗房术愕尘世变 纷扰褪尽心自明

“此言如放屁,不欲收汝。”

“若熟人荐,彼必言‘汝宜善备’。”

“何言汝无望,此乃真实之语,但应多鼓励。”

“余昔联系博导,皆请院长荐之。”

“余遂电话联之,互相了解。彼不言无望,但言须满足某些条件,如英语水平、成果等,言难。彼未直言无望,但劝余善备。”

“然数学内容繁多,与公共课数学大异,非短期可突击。”

“汝喜此专业乎?若不喜,复习之时将甚苦。”

“但余未知邹老师考研须学化学,若不喜化学,亦苦。或可读院长之研究生。”

“专业虽喜,然导师之言不虚。”

“喜则好。余或须再学一年,始能完成新课,尚不达应试要求。”

数学之广博,非久学弗能成,复习之际,亦甚劳苦。然欲登高堂,痛苦亦常理耳。

“余或再学一年,方能尽学新课。”

“但新课已毕,尚未达应试之需。”

“数学之业,内容浩繁,非易可尽。”

“诚然,内容繁且深,学之久矣,复习之时苦矣。然为达更高之境,痛苦亦属常情。”

“余尚有一虑,若得熟人引荐,心理稍安。譬如彼已允收,则吾只需专注于过线之基。若自行寻觅导师,彼或弃吾,择他生而招,况今考研考博皆竞争激烈。”

“此数学导师年事已高。”

“余昔日曾遇此况,彼并未明言收吾,颇有被欺之感。”

“高年之师,多不亲自著书立说,皆由学生为之。”

“青年之师,如邹公,事业方兴,能速出成果,不似老者之怠。”

“彼为博导,学术造诣颇深。”

“昔日吾课题组有一生,延毕且自他组转来。前组导师为副院长,然彼不能为生著书,生遂转至吾组,今年乃毕。吾师能亲力亲为,与生共著,非彼高高在上者。”

“彼老矣,不若青年之师,耐心指导。彼忙于他事,非纯以学术为念,兼以领导之职,心非全在于科研。”

“各有优劣,择领导之师,或可得人际之益;择科研之师,则能专心于学,顺利毕业。”

“吾今知之。”

“道阻且长,行将不易。”

“惜吾当年毕业,惟求工作,未及深思此道。”

洗房须洗脑壳,读书亦然。房与脑,皆可洗之,当洗,必洗。然谁洗之,尚难定论。此小浩绕舌自诩数学之才,然试终以高数仅得七分而醉人。其曲折不亚于洗房之事,或可称为洗分之事,然此乃后话,暂且不述。诗云:

房与脑,皆可洗,

世事纷扰难预期。

洗房术,防身立,

学海无涯苦作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