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欺人太甚,当时嘲讽说童子尿吃了补身体,实在可恶,如此劣童,草民不能教训吗?“
周家人群起而攻之,“你凭什么教训,又不是你家的孩子,想教训孩子,你们自个生啊,就怕你们生了,也不舍得教训!”
“就是,咱家贵宝,咱们疼得跟眼珠子似的,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从小到大没吼骂过他,更别说打了,你凭什么教训?”
莫阿奇气笑了,“凭何不能教训?你们做爹娘父母的不教好,溺子等同杀子,他才六岁,不高兴了,就敢往别人锅里撒尿,再大一些,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便是你们纵出的。
大人,周家溺爱孩子全村人都知晓,小小年纪,不分是非,在村里胡作非为,家家户户深受其痛,草民并未给贵宝下毒,可保不齐,是村里其他看不惯周家人的村人下的毒,还望大人明察,还草民一个公道!”
说罢,往地上是重重一磕。
周老汉也磕头,带着全家一块磕头,似乎哪一边的人磕头磕得响,磕得多,道理就在他这边。
“大人啊,咱老周家在村里可是实打实的老实人,从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也就跟他莫阿奇挨得近,家里外那些鸡毛蒜皮之事扯不清楚,下毒之人除了他还能有谁?草民到了这一代,也就贵宝这么一个男丁了,莫阿奇险些害我周家绝后啊!”
姜篱心里叹气,“莫阿奇说得对,孩子不能纵,你们若在他第一次犯错时予以指正,两家也不会起冲突……”
周阿奶哭嚎起来,“大人,孩子还小啊,这么小的男娃,调皮一些是天性啊,也就他莫阿奇不容人。”
姜篱一拍惊堂木,斥责道,“你听不懂本官所言吗?教育孩子得讲究方式方法,你们溺爱贵宝,对待自家孙女如何,也一视同仁吗?”
周老太怔了怔,回头看了眼木愣愣的孙女们,颤声回话,“这女孩要疼啥?给她们吃穿,还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