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了一下,祝又又觉得要按自己平时跟人谈商务时的那种熟女打扮,跟赵寅礼走在一起貌似会很像领着个弟弟。
蓦地,祝又又忽生年龄焦虑。
她刚不乐意地撅起嘴,就听赵寅礼再次吭哧开口,以商量的语气:
“吭吭,再不上去穿衣服小心感冒,明儿可是要跋山涉水野营、昂,一整天都在外头,回头、回头你体力不支我可不等你,我不信你甘心再得倒数第一~”
祝又又早在赵寅礼说第一个字儿时,就已经察觉自己露馅儿了。
好家伙,这男的后脑勺是长眼睛了嘛,真不是人,吓她这一激灵。
赶紧踮着脚尖儿往楼梯上小跑,刚好听完他说了些啥。
祝又又心想、切,还敢不等我,反了你了!
一路溜回二层,她自认自己没发出一丢声音,反正是不会承认自己刚玩儿了一出小心机的。
不多时,祝又又重新返回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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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显年轻,穿的也非常简单,素白T恤搭配糯米色阔腿裤。
见赵寅礼已然脱了外套,也只穿一件白T端正坐在沙发上的样子,心里竟生出‘情侣装’三个字。
但她表面依旧很飒,大方落座,随口问:“怎么着、赵教官,这么晚还劳烦您过来,有何贵干?”
见祝又又穿着整齐,赵寅礼自在了些许,脸也不怎么红了,掏出两盒膏药、边拆边示意祝又又伸手,贴心絮叨了几句:
“手腕疼吧?白天你练射击的时候我就说过你攥枪攥的太紧。
发力的时候也太紧张、太较劲,会造成肌肉劳损。
不过别担心,酸疼就是用力过度,我们训练完也这样,贴上膏药就好了、”
顿了顿,他停下手上动作,眼皮轻掀问:“最好是热敷一下,楼下洗手间有没有毛巾?方不方便?”
怦然间,本就一直偷瞄他的祝又又迎上他炯炯有神的双眼,登时心跳如鼓。
眼前的人清晰又模糊,带给她的感觉汹涌又细腻,真有种当爱在靠近的感觉。
“有,方便。”她敛了敛眉,努力保持淡定。
唰的一下,眼前人腾地起身,找毛巾去了。
留祝又又一个人调整心态。
呼~
不行,不能这么轻易服软。
由于训练经常受伤,硬伤软伤都是家常便饭。
赵寅礼从热敷到给祝又又简单按摩都做的得心应手。
三指并拢,他细心地将膏药抚平,轻轻拍了拍,妥帖告知她明早揭掉就行,“如果有胶,就热敷一下再洗,别硬蹭,省的磨得慌。”
“嗯,行,你呢?你今天也没少折腾,有没有受伤?”祝又又答应着,又顺势关心一句。
赵寅礼拾掇好自己制造出的垃圾,随口应:“没啊,这节目的训练强度对我来说就是个负数。”
轻笑一声,他突然又一转头,盯着祝又又,眼眸锃亮地、与前面话题毫无关联地突兀问:“谈不谈?现在是晚上。”
祝又又微微一怔,刚整明白,敢情他在履行自己的早晚各一问。
天呐,仅是一早一晚的间隔,祝又又此刻心境就完全不一样了。
根本没办法直卟楞噔否定。
但其实,她到此刻也没想明白这男的到底有哪点长在她审美上了,就、真就本能想靠近,且在持续放大ing。
稍加揣摩。
“谈。”祝又又颁奖一般大气宣布:“等我们拿了冠军,就谈,使劲谈。”
赵寅礼被她这过山车一样的小喘气吊足了胃口,差点忘了应该先高兴。
怕她反悔似的,竟掏出手机划开微信,点进俩人对话框,按下语音条非叫她再说一遍:
“重说重说,你说的正式一点儿,点名道姓那种,谁和谁谈,都说明白。”
“嗤~、”祝又又拨开他的手机,不乐意道:“赵教官,你是在质疑我的人品吗?你知不知道我属马的?和马有关的,最有名的成语知不知道是什么?再说你怎么那么肯定你能夺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