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寅礼收了手机,嘿嘿笑了:“这不是必须的么,我再没文化也知道,你一言,几匹马都难追、”
一扬眉,他又拧了拧粗粗的眉毛,有点委屈吧啦:“不过祝双,你真比马都难追。”
祝又又“诶?”了一声,发觉不对:“你追什么了你追,谁家好小伙儿追姑娘不是鞋垫子就是狗皮膏药的、啊?
嘿我刚想起来,这节目冠军是不早就内定你了,不然总教官不夺冠,也对不起观众啊。”
赵寅礼无所谓道:“我想要这破玩意儿还用得着内定?你是对我没信心还是觉得你自己不行?”
祝又又一梗脖:“我怎么可能不行!咱俩要有一个不行也一定是你不行!”
“男、”赵寅礼也坐直了,刚想强调男人不能被说不行,又觉得这是在开黄腔,没敢说。
祝又又可不管那个,逗的就是他个狼一般的少年。
她眨眨眼、凑近了一丢丢,有些俏皮地问:“怎么卡壳了?你是不是想说……男人不能被指不行?嗯?”
离太近,赵寅礼能闻见她身上香香甜甜的味道,中轴线上犹如被注入一支肾上腺压缩包。
腾的鼓起一波狼性,赵寅礼抬手扣住祝又又颈后,带着她翻身一转,便将她半推倒在沙发靠背上。
这姿势看似暧昧百分百,实则他始终克制,除了手掌触碰到祝又又脑后墩布一样厚实的头发,哪儿都没碰着她。
“知道你还问,我告儿你祝双,以后就算你当家,有些事儿也不能全你说了算。”
他眼里藏着小火苗,是真这么想的,但确实费挺大劲才说出口,也不敢说太全面。
祝又又都蒙了,这可不像在外面。
明明这波操作也很霸总,可她真有点儿喜欢。
鬼使神差地,她没过脑子的、乐意问啥问啥,大胆道:
“赵教官,你是处男吗?”
(°ー°〃)~△~~
面对祝又又如此直白的提问,赵寅礼立即往后退了一大截。
小主,
生怕自己再闻见一丝她的呼吸,会做出啥臭不要脸的事情。
“吭、”尴尬地轻咳一声,赵寅礼找不准目光可以落在哪里。
完犊子,赶紧接茬啊!不然会显得自己很傻。
舔了下嘴唇,赵寅礼只回看了祝又又一眼,眼神就又开始四处游移,强迫自己、假装很自然很熟练地轻笑着试探反问:“呵哼,你突然这么问都把我给整不会了,怎么?你是有这方面要求?是或者不是、影响谈或者不谈?”
祝又又看不惯他有整霸总渣男那出,单刀直入:“赵教官,现在是我在问你,你就照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怎么这么磨叽啊?”
“呵~、”赵寅礼还是以笑掩饰无措,主要猜不透祝又又到底啥要求,仍不敢直说:“又埋汰我,不是傻就是磨叽的,就没个好词儿。”
他收回身子坐好,双腿僵硬地岔开着、单肘拄着膝盖回头瞅着祝又又,自认真诚就是必杀技,郑重道:“祝双,我没谈过朋友,心里也没有过别人。”
多么钟情深情与长情。
没承想祝又又并不买账,问题更加别出新意:“啧,就问你是不是处男,跟谈没谈过恋爱有什么关系?”
她嚯地起身,赵寅礼以为她要走,吓的也跟着站起身。
结果祝又又只是换了个位置,瞬间甲方上身,翘起二郎腿朝后一靠,抬眼吩咐道:“站着干嘛?坐啊~
行了,不管你是不是,这几天录节目可能出不去,回头等忙完了去做个体检,带着报告来找我,我要看。”
诶呀卧槽,原来是这!
刚直说好不好。
赵寅礼有种被冤枉的赶脚,边落座边支吾道:“体检、我们单位每年都做,就没这个必要了吧?”
祝又又态度明确:“怎么没必要?你们那种体检和我说的可不一样,你到时候去医院就说要做四项,医护人员就明白了,别的我不看,就看四项。”
赵寅礼憋屈死了,垂眸合计两秒,长出一口气,才喉结一滚、低声道:“我那个,没内什么过,不可能有病,而且你说的那些个项目,我们单位体检都包括。”
他委屈巴巴抬起头,又说:“但我最近一次体检是去年五月,这不新的一年了么,今年还没检,你要实在不放心我也可以抓紧去检……另外,我内个什么,虽然没有经验,但身体肯定没问题。
而且我也不傻,学啥都挺快……”
说着说着,他感觉好像风向有点偏,忙以军姿坐姿、双手放在膝盖上端正保证:“诶我跟你说这个可不是非急着要跟你怎么着昂祝双!我就是把实际情况汇报给你,你要是不着急我肯定也不急,咱俩就等开春儿单位给我们体检完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