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自己跟这男的在一起,为啥总想做主,总想赢。
严重怀疑自己患有人格障碍,超级自恋型。
没错儿,俩人这浅尝辄止的初吻于祝又又而言就是一个字儿——爽。
可这爽感就如下降的血条,很快唰一下,就降至40%。
因为这姓赵的的反应微有些差强人意。
祝又又本来是计划着由她主动发起心动的信号,这男的能立刻反客为主猛烈反击。
小主,
可惜啊,可惜。
主动归主动,除了轻轻撩一下,再往下、祝又又也不咋会了。
再说,她也有她的骄傲和矜持。
见赵寅礼一动不动,她掀起卷翘的睫毛、抬眸望着她这傻帽儿似的男朋友,缓慢眨了下眼,宜喜宜嗔,问:
“愣着干嘛?
哼,男人。
之前急的跟什么似的,这突然给你转正又在其位不谋其政。
是怕自己难以胜任?
还是、跟我这儿玩儿欲擒故纵呐?”
赵寅礼一听‘转正’俩字儿,总算回过神来。
“你、你答应了?真、真开始谈了?”
在看到祝又又傲娇地眉梢一挑,如赐福般赏他一记媚笑后,赵寅礼才想起来开心,本能张开双臂将人抱在怀里。
这一搂,他就更能感受到自己胸口-有数不尽的狂喜争先恐后炸裂上涌。
比以往每次考核、竞赛取得胜利都要兴奋百倍。
还得是国家栽培的到位。
这男的也不知在里边儿都吃些啥了,这健硕的手臂,就如同两条粗粗的钢筋,祝又又被他箍的差点缩骨。
这下轮到她一动不动了。
忙气哼哼地、呜呜着骂赵寅礼笨:“唔……太紧了、你快……松开我点儿,你会不会啊?干嘛呐!想让我高位截瘫吗?拥抱!抱!不是绞!”
“嗯嗯、会、会,对不住对不住。”意识到自己劲儿使猛了,赵寅礼忙松了松手臂,笑嘻嘻道歉。
可是不抱紧一点,他心中喜悦根本宣泄不完。
说不过他这能言善辩的当家的。
只得以吻封缄。
对对,要亲要亲,正式谈了,就可以亲了。
他这才想起刚刚应该先回吻才对。
赶紧松开怀中人,扣着她肩膀朝后推开一截,头一偏,就要往下拱。
然,他以为的推,于祝又又而言就是晃、搡、震。
及时偏头躲开,祝又又无奈地抱怨:“真服了你了,能不能先给我松个绑啊?胳膊都给我摁麻了,我现在只有头能动,真的很不爽啊喂!”
赵寅礼等不及了,才不管那个。
他单臂拢着祝又又被睡袋裹成虫子的纤细身板,搁在自己腿上,同时单手扣住她后脑,控制住她,嘴里叨咕了一句:
“用不着你动,终于特么熬出头了,我先尝尝你刚偷吃啥了……”
就急吼吼地歪着头凑近,含着笑亲了上去。
比起他绑架一般的拥抱,他的吻,多少还是带着点儿温柔假象的。
起初,他先是温柔地轻啄、浅吮,就像是在品尝一颗来之不易的般,万分期待,又因珍惜,不舍得大快朵颐。
试探着探出分布着无数神经的舌尖,赵寅礼担心祝又又嫌弃他吻技不行,努力感知着她的反应,不敢太用力,也不敢喘气。
终于得到回应。
他终于敢用不太熟练的舌尖,轻颤着启开口她巧克力味儿的贝齿。
终于尝到滋味。
喉结一滚,他换了一口气,将两人距离拉得更近。
吞入更多,她的气息。
当两人舌尖搅缠在一起打了个转儿,赵寅礼的无数神经都开始欢腾,如同吃了一粒兴奋剂。
转瞬便撕去了伪装出的、温柔的外衣,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仿佛要摁进自己心里。
唇齿间也忍不住发狠。
毫无技巧,就是一通深吻。
再看祝又又,也不知是被他沸腾的温度烘的,还是夺走了口中大部分氧气。
她刚开始尚且能挺着脖颈和脊背、端起一副不愿臣服的大小姐架势。
伯仲之间,说什么也不愿承认自己是被吻,只能是势均力敌地相互接吻才行。
可渐渐的,她在赵寅礼怀抱中渐渐失了力气,先前抽出的手臂好不容易倔强地攀上他的肩,吻着吻着,就不知不觉荡悠下滑,除了心跳越发有力,身子骨儿软的近乎高位截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