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两人商量来商量去,朝廷的奏折好写,但眼前的硬仗却不好打。
最主要现在士气低迷,只能先拖延上一阵是一阵。
毕竟奕王好歹也又带来一批物资,可以先让将士们养养伤,落一落主帅陨落的震荡,然后再行计划如何反击。
蒋孟就指向自家下方阵地一处旗杆:“殿下请看,如何没挂?不但挂了免战牌,就是素缟也已经挂上城楼,蜃贼一看便知。只是这免战牌已经挂了多日,想必他们也是没了耐心。”
“这是最后的一州一城,不容有失啊。”周敞站在城楼上犯难,“蒋兄,难道你就真的没有什么办法可想了吗?”
这问题她昨日已经不知问过蒋孟多少遍了。
蒋孟是抓破脑袋唯有一条,那就是硬上。
对此,周敞就不大赞同,这个时候要是钟先生能在,估计也不会赞同。每次一没主意的时候,周敞就习惯性想到钟与。
蒋孟昨日单独对着周敞的时候脑袋就像是拨浪鼓,而现在金盔金甲身后是也是全副甲胄的部将,就必须要要保持形象。
于是他缓缓双手叉腰,远眺对面:“办法倒是有,那就是一会儿他们要是硬要一战,我方就派人出城迎敌,暂时打退他们,但不可追击,以免中了圈套。不过权宜之计,之后蜃贼必然再来骚扰,我军也只是空消耗兵力罢了。”
周敞明白蒋孟的言外之意。
昨日已经从蒋孟口中了解,别说本来就没有几个能独立打硬仗的主将,其中还有几个至今都重伤未愈。
若是真要出城迎敌,即便打赢了对方主将,现在将士们也都不敢主动追击,怕中埋伏,怕中冷箭,更怕冷箭上抹毒。
“XXX的”周敞心里问候对面十八代祖宗,然后盯着那整齐的排列就开始运转起歪脑筋。
可惜她的歪脑筋实在也有限,这会儿就算是有《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现学现卖也来不及。
那么就只能利用手边现有资源,可是现有资源又有什么能派上用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