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抽出腰间的短棍,踏着积雪向前,眼中散出恶毒之色。
这两人,杨剑都认得,是府衙的官差。
多日前,因交不起地租,乡绅夺了他家的土地,柳茹姗告官,县丞却将土地判给乡绅,最终反而倒欠乡绅白银一百三十两。
柳茹姗不服,还要上告,却被县丞押在牢中,求告无门。
杨剑记得,当时抄家拿人,对前身拳打脚踢的,就是眼前这两人。
前身为救母,变卖家产,不惜将柳茹姗传他的玉佩当掉,这才救母亲出狱。
柳茹姗出狱之后奄奄一息,很快驾鹤西去,这两人再次出现,帮着料理后事,那时前身还心存感激。
可现在看,他们分明是为了灭口。
那两人快步向前,面上带着凶狠,边走边道。
“小儿,别怪我们心狠!”
“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说话间,一人抡起手中短棍,直直的朝杨剑面门砸来。
就在这瞬间,杨剑忽的上前一步,躲开短棍的同时手掌猛的向前一推,一拳狠狠的砸在那官差的喉咙上。
只听一声轻响,那官差后退一步,双手死命的捂着自己的喉咙,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之色,惊恐快速爬上脸颊。
只一拳,杨剑便砸碎了此人的喉骨,他活不成了。
下一瞬,没等另一人反应过来,他身影再动,抓住此人手臂,脚步前踏,腰马合一。
呼!
那官差的被凌空抡起,狠狠的砸在地上。
“啊!”
“呃,咳……”
那官差痛呼出声,而身后那人,却已倒在雪地中,剧烈的挣扎。
被撂倒的官差还想起身,杨剑却更快一步,挥起一拳捶在此人面门之上,随即顺势骑在他身上,挥动手臂。
嘭!嘭!
一拳,两拳,直砸的此人阵阵哀嚎,连连求饶。
“别!别打了!别打了!”
“我们也不愿杀你,都是上面逼的!”
囫囵的声音带着哭腔,杨剑却并未停下。
嘭!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