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之停下动作,抬起头左右看了看。
“要不……就说阿九是你儿子?”
草庐气结:“静之!我有这么老吗?”
朱九:“绝对不行!”
一句话惹到两个人的静之,摸了摸鼻子看向朱九,“你不是说怎么说都行吗?”
“你啊。”朱九用还没染的另一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我才不给他当儿子,叫他声草庐兄都是给他面子了。”
脸被扯住,静之乖得不行,不敢再使坏了,“那,那……就说你是阿正失散多年的亲弟弟,最近才找到这里来投奔他的。”
草庐:“可。”
朱九不情不愿:“行吧。”
也算是还原事实了。
静之:“要出去的话,阿九你不能穿这身吧,还有你这头发,太短了,怕是会被人围观。”
黑裤子白衬衫,在现代是非常正常的装扮,在这里的话,就是妥妥的异类了。
朱九朝她身后的草庐扬了扬下巴,“他穿我的,现在我要穿他的了。”
“头发的话……好像没辙。”
草庐看了一眼朱九半长不短的头发,温和一笑,“无事,带个幞头就行。”
“什么是幞头?”她问。
草庐:“由一块方形的布帛从额头向后包裹住头发,脑后打结固定,别人发现不了他的异常的。”
“哦。”静之扭头问朱九,“以后你要留长发吗?”
朱九微微皱眉,思考了一会儿,才点点头,“虽然咱们带的金银够花了,但也不可整日玩乐。”
“作为男子,我终归要找点事做,出去赚钱养家必定要抛头露面,蓄发是必须的。”
草庐:“阿九有想过要做何营生吗?以你的前职来看,在这儿你当个捕快绰绰有余。”
朱九的眼神落到静之的发旋上,随即摇了摇头,“静静会担心的。”
“要不,咱们开个道场?”朱九建议道。
细龟突然仰起头,朝这边放声说:
“我师父前两天才刚说不要的,朱九先生您就死了这条心吧。”
朱九疑惑的回头看向草庐。
草庐讪讪,瞪了细龟一眼,思量了好一会儿,才点头答应。
“你刚刚说得有理。”
他轻轻执起静之的手,红着耳根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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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就是有家室的人了,应当负起作为男人的责任。”
腾的一下,静之闹了个大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