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吗?”虞瓷没有在乎她说的什么,而是反问回去。
有意思吗,凭借着对自己的天然吸引,一直围绕着她,将她心绪一次又一次勾起,这有意思吗?
她是什么很贱的东西吗?
“这回又是要将我哄得团团转,然后达成什么目的之后,再开口说什么神没有情爱,将我一脚踢开吗?”虞瓷一直不太想和对方起正面冲突,她设想着能少见就少见,爱少了,恨也会自然少了。
可为什么又来招惹她?
“呵…主神大人好雅兴,三千大界,无数兆生灵,缘何偏偏盯着我一人不放?”
“毕竟我也只不过和您相处认识了‘千年多’而已,和您悠久漫长的生命相比,微不足道,您大可以去再寻找一些和我差不多的灵魂。”
“何必如此?”她咬着舌尖,将那股委屈的意味强压下来,这些话说出来,伤人又伤己,她五指压在展柜边缘,指尖将那高强度玻璃生生掰了一块下来,如同捏碎糖人一样,在手中揉的稀碎。
话语如刀,是真真切切会伤人的利器,宫九韶站在原地,好似被冰封冻住,血管里的每一寸都生出细密的冰碴子,将她内里破坏的一干二净。
遮掩在头盔下的眼眸头回在虞瓷面前红了又红,那原本被自己摒弃的计划,又从心底深处刨了出来。
“我…对不起虞瓷。”于爱人面前她卑微如草芥,低头认错。
“你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