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他叹了口气:“你让我感觉,你做出这些举动只是想看看我为此失控的样子,并非出自‘爱’。”
她皱起眉:“有什么区别吗?”
“有的。”他捏了捏她的手,“芮卜姒,有区别的。”
“你不能在表白时轻描淡写,不能在吻过后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不能表现得像是随时会向我提出分手,又在下一秒让我觉得我们一直都不会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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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让我觉得自己的一切不安都源于我的多想,又总让我陷入不安……芮卜姒,不要这样对我。”
他说出漏洞百出的话去试探,所得到的,除了一个想要的结果,还有她比他所想的更要了解他。
甚至好像比他自己还要了解。
那个突如其来的“吻”过后,从那种不安的状态中脱离出来之后,他恍然发觉——
她分明知道怎样做会让自己感到不安,更加知道怎样做会让他脱离这种不安。委屈也好,生气也好,她真实的反应,远比她所表现出来的要小。
“你刚刚,真的有那么生气吗?”
“可能?”她有些奇怪,“你希望我更生气一点?”
“嗯,我希望你更生气一点,希望你每一次做出亲密的举动,不是出于对我有意或无意的逗弄,不是出于我所作所为与你设想不同的报复。”
“是出于这个目的又怎么样?”
“是出于这个目的啊,”他看着她一副“你不能拿我怎么办”的样子,“能怎么办呢?我只好想办法逗回去。”
“嗯?”
“智慧可以用在破解谜团上,也不是不可以用在这上面。芮卜姒同学,我也是有报复心的,也是会报复回去的。”
她不太能想象谜亚星报复回去的样子。
“那我要是无意的怎么办?”
“会得到我‘有意’的报复。”
她看着他,又是那种看见什么新奇事物的眼神,谜亚星叹息过后撇过头:
“你想要知道的我都回答了。现在可以一起去看看你准备带我去看的东西吗?”
他没有想到芮卜姒神神秘秘带自己来看的东西会是这个。
“毒藤蔓?”
玻璃瓶中的最下面有少量不知名液体,里面的东西架在液体之上,一点没接触,它蔫蔫的,没有一片叶子,如果不是还有微弱的暗黑气息尚存,更像是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枯树枝。
“对啊,”她捡起石桌上的玻璃瓶晃了晃,安静的毒藤蔓拼命又向上挪动,“它好像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