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忍不住把声音又夹得更娇了一点:“皇上,女为悦己者容,妾身仰慕皇上,从今往后,容貌只想给皇上一人看。”
“唔——”这话说得十分好听,佑宁帝倒是又勾起了几分兴趣,女子还是娇柔些喜人。
他正要发话,让她跟着回宫时,一旁的宣王终于忍不住了,他大着舌头,一个字一个字地艰难道:“父,皇!您才刚吐了血,伤了身子,这下贱东西,竟敢当众勾引,实在该死!”
他关心佑宁帝,他更在意自己在佑宁帝心中的形象。
佑宁帝恢复如常后,便对萧景弋大肆夸赞,这让宣王心里有些不安。
......毕竟,方才牧大夫要下针时,他还曾出声阻拦,这可不妙。
虽然父皇没有怪罪,但是他自觉行事不妥当,便想找机会迅速找补一番。
而此刻,这个生扑上来的舞姬,便是他眼里送上门来的活靶子!
他吐字不清,但所有人都听明白了他说的话。
佑宁帝眼底闪过一丝不耐。
宣王一向聪慧,怎么这会儿竟瞧不出来,今日这舞姬,是荣国公府的安排吗?
诚然,宣王说的话是好话,但这话一说,岂不是给那帮一心盼着死谏的御史递了话柄,好让他们用笔杆子戳死他这个皇帝?
哪个正经皇帝想被骂荒淫无度?
而台子上的周慧柔眼底一片不可置信,承稷哥哥说......她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