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祈视线落在相柳不着挂饰的腰间,又看了看自己沉寂着没有任何反应的同心佩。
防风邶从不会将那玉佩取下,自己总能在他身旁时,感受到他跃动的心跳,感知他的一切心绪。
当他重新回到这军营之中成为这辰荣军的军师相柳,两人过往的一切,似乎又重新归结于零。
真是清醒又理智到极致的可怕。
“这次投毒的细作可有查清楚?”
云祈看似不经意的问他。
相柳虽没有看她,回答的也算耐心,
“投毒之人已经处理,还在排查有没有漏网之鱼。”
“这么久没有回来,军中事务积压的不少吧?”
“嗯......”相柳刚发出一个音节,翻页的动作却生生停住了,他凝着好看的眉眼,目光落在她身上,
“我作为辰荣的军师,自然不会随意走动。”
云祈突然站起身来,走到他的案桌前,微微俯下身子笑意吟吟往他胸前一指,
“大人,你脖子上的露出的银链,看起来颇为别致啊。”
相柳呼吸一滞,下意识的就低头看了下去,却猛的反应过来。
他的衣袍领口穿戴的如此严实,怎么会看得到藏在脖间的挂饰。
他蹙着眉头抬眼,却是撞见了云祈得逞的笑。
“相柳大人怎的也有被我蒙骗的一天?”
那个银链吊坠是她和防风邶一起在侏儒族的珠宝店特意定制的,吊坠上刻着两人的画像。
那吊坠是一对,她有一个,防风邶也有一个。
平日里,防风邶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