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跟在濮琼枝身边的壮汉侍从们也不是吃素的。
除了买下的镖局出身的好手,甚至还有当过贼匪的凶神恶煞之徒,又哪里是他们这些皮包骨头的百姓能对付得了的?
“这是作甚?他们怎么了?”濮琼枝瞥了众人一眼后,明知故问,声音不大不小。
晏儿虽不明白自家娘子的打算,却还是依样搭台子陪她唱戏道,“回娘子的话,时天下荒馑,百姓多饿死,吃不起饭来京城逃荒谋生路。”
“颗粒无收?吃不起饭……为什么不喝肉糜粥呢?”濮琼枝状似惊讶询问。
周围的难民都听见了这一句,纷纷哄闹起来。
原本被压制下去的人群再次吵吵嚷嚷,乱作一团。
人群中,有人对濮琼枝的言论表示惊愕,随即悄悄退隐而去。
……
城郊,皇家庄园,湖心亭。
宾客宴饮,觥筹交错,歌舞升平。
濮琼枝姗姗来迟,由宫女引着落座于位子上。
“这位便是恭宁伯新迎娶的夫人吧?”坐在上首的贵妃问话。
濮琼枝款款起身行礼,“妾身参见贵妃娘娘,娘娘千岁。”
“快快免礼,本宫便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