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娆断然,她从栏杆上下来,一步一步走向殷长殊,娇艳脸庞布满了肉眼可见的讽刺。
“殷长殊,你以为本宫是泥捏的吗?殷长瑶在本宫新婚之夜勾着屈修文出去,就是明目张胆地打本宫的脸!”
“她和屈修文苟且,光天化日携手游湖,他们把本宫当成什么啊?太可笑了,本宫反击几下,他们就找人参奏本宫,几乎快把本宫打成古今第一淫女了。”
“但,他们的作为,又比本宫好到哪去了?”
“驸马和闺阁女子,把臂同游!”
“你说,为什么没人参他们?”
她冷笑,眉眼锐利的问。
“这……”殷长殊顿声,“因为……”
他噎住,垂下眼帘。
“因为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爷!”萧娆接话,面容越发冷了,“因为殷长瑶是你妹妹,所以,朝中没人敢说她什么,哪怕她跟屈修文淫奔被我抓住,打马游街送回你府里,朝中,都没谁敢说她一句闲话!”
“摄政王的妹妹,真威风啊!”
“你几次三番来找本宫,明面上儿,对本宫好话说尽,但实际……殷长殊,你管过你妹妹吗?你教训过她吗?”
“你没有!”
“你只会对本宫做表面功夫,殷长瑶也能舔不知耻的,继续跟屈修文勾搭,呵呵呵,他们是怎么跟你说的?他们俩早就认识,是本宫拆散他们?所以,新婚夜不洞房是本宫的错,他们月下相会,是本宫的错,他们苟且被抓住,也是本宫的错!”
“他们俩个纯洁无瑕,成了苦命鸳鸯,本宫奉父皇母后的命,成了个亲就罪大恶极?凭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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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信了?”
“呸,你们一家子都臭不要脸!”
她冷声。
语气刻薄到了极点。
“你恨我们?”
殷长殊拧眉,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可,可你一直跟本王说,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