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张春白和张冬白

他没设防,被怨气反扑吓了一跳,张冬白连忙又念了几遍咒语,才让怨气平息,乖乖地没入了槐木牌里。

张冬白擦了擦额上的汗水,眸光阴狠。

是谁坏了他的好事?京都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的天师?他怎么没收到消息?

张冬白拧眉沉思,他把东西都收好,起身去了内室。

他在香炉里插了三根香,浮烟袅袅,被供奉的符篆亮了亮,里头传出了说话声:

“有事?”

“师兄,京都最近是不是出现什么厉害的天师?”

“你在说什么胡话?”

“没有吗?那师兄注意一下一个叫裴临渊的小子,他被容王世子带回了京都。”

“裴临渊?他是京都承恩侯世子,你找他做什么?”

“他……他是少见的纯阳体质,我想收他为徒。”

“冬白,咱们师出同门,在我面前就不要遮遮掩掩的了。”

“什么都瞒不过师兄,我遇到个纯阴体质的姑娘,本想拿她炼尸的。”

“谁知在书院里有个纯阳体质的书生,我就想让二人成其好事……”

“刚刚我想换走裴临渊的魂魄,让役鬼占据,哪曾想被反噬了。”

“我怀疑那裴临渊身边有厉害的天师。”

“纯阳体质?倒是上好的术法苗子,炼尸未免太可惜了。”

“师兄,你可别跟我抢,我先发现的。”

“行,我会替你留意的。”

京都,钦天监。

张春白拔了茶几上点燃的香,他起身到了云台,俯视京都。

他远眺南方,眸光深邃:“纯阳体质,可遇不可求,居然让冬白那小子遇上了。”

“承恩侯府吗?”

“国师大人在说承恩侯府吗?”

小童子鹤儿好奇的问。

张春白眉眼含笑的望着他:“鹤儿你知道?”

“前些日子,据说承恩侯府的嫡女在宁国公府的宴上溺死了,前几天就是头七之夜。”

“不过我听松儿说,那承恩侯嫡女没死,在头七之夜又活了。”

“好像是大夫不会把脉,好好的人给说死了。”

“关在棺椁里,就是再好的人,也会憋死,承恩侯姑娘命真好。”

鹤儿自顾自的说着,完全没注意到张春白,眼底的探究。

死了又活了?他可不信事情那么巧?看来这承恩侯府得去上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