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真够有意思的,朕已颁旨增录贡士员额,皇榜都公示出来了,一个个又不消停了。”
东暖阁内,朱由校随手将奏疏撂到御案上,似笑非笑的说道:“今岁参加会试的举人众多,别说是合计录取800众,即便是录取更多也没有任何问题,更何况今岁会试的考题,比之以往都要难很多!”
“能在今岁会试脱颖而出者,不管是能力,亦或是才学,皆没有任何的问题,有些人是不找些事做,那一个个都难受!”
按着以往会试录取的人数,最多不过400众徘徊,即便是再增录一些,那也多不了太多,毕竟科举的含金量是极高的。
说起来,参加科举这条路,只要可以通过乡试成为举人,其实就一条腿迈进仕途了,只不过以举人的身份跻身仕途,这在主流的官场思维下,是不被人说接受的,前途也注定高不了。
这也导致绝大多数举人,会锲而不舍的选择参加会试,除非是年纪很大很大,考中会试的希望渺茫,或者家境却是无力支撑,这才会选择以举人跻身仕途,但即便是这样啊,那也要等很久很久,才有可能会被遴选对应的职官。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只要能考中会试的话,那在殿试上即便再差,也能混?三甲出身,因为到了殿试就不会旁落了。
“陛下,当前在京城上下,对今岁会试录取质疑声最大的,是那些没有高中的举人。”南书房参赞大臣董应举作揖道。
“最初在揭榜的时候,他们得知录取贡士员额增多,一个个都兴奋至极,不过在知晓自己没有高中,不少心态就失衡了,认为今岁的会试存在科场舞弊……”
朱由校撩撩袍袖,继续说道:“既然有人质疑,那就让他们质疑吧,皇明时报暂不涉及这些,他们想蹦?,就叫他们蹦?,等到殿试召开时,朕要叫这些蹦?的人,一个个都把嘴给闭上!”
更何况今岁的会试,录取贡士员额有800众之多,这样都没有位列其中,就更坚定一些人的想法了。
对于这些没考中的举人,会存有这样的一种行为,朱由校再清楚不过了,无非是觉得不应该这样。
朱由校冷哼一声,“今岁的会试断无可能存在科场舞弊,不说在开考前夕,受一些地方地龙翻身的影响,贡院自始至终就没有打开过。”
“真真是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