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此事不必理会。”
“再者言,负责贡院戒严诸事的将校及兵卒,乃是朕从京城警备提督署亲自遴选,这期间敢有任何内外串联之事,他们会第一时间呈递御前,没考上就没考上,待到下届会试召开时再考即可,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段,他们还有半点读书人的气度吗?”
“科场舞弊的依据在哪里?光靠一张嘴去说,就存有科场舞弊了?”
这就是没有经历过摔打,一个个书生意气爆棚,觉得自己的才能这样了得,不能被录取就必然是存有猫腻。
“臣遵旨。”
董应举当即作揖应道。
朱由校当然清楚,眼下这股舆情风潮,除了那些没考中的举人参与外,在背后还有人在推波助澜,所作的这一切啊,不过是想质疑他这位大明皇帝罢了,顺带着挑起一些对立矛盾。
毕竟在今岁会试召开前,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越是在这种态势下,就越是要能沉得住气,不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倘若事事都这般,那还有主动权吗?
“朕倒是想要瞧瞧,你们还能有什么招式。”
在董应举离开没多久,朱由校露出一抹轻笑,而深邃的目光,则落在御案上的另一摞奏疏上。
这是魏忠贤急递进京的密奏。
自魏忠贤赶赴福建后,期间发生的种种事情,都逐一向御前进行呈递,这让朱由校对于福建等地的实况,也有了一些区别于寻常奏疏的了解。
“看来对外开海通商,让魏忠贤率部进驻东番,以择机渗透进南洋地区,远没有所想的那样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