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踢倒的那个,虽也是京官子女,只可惜父亲职位不及温家爹爹,故而只能摸着被踹疼的地方,面露愤恨甩手离去。
.
“你方才问我,是否记得那名教习?”
海棠点点头:“小姐若不记得也不奇怪,当时别说是您,海棠我腿都发软,好在那位教习赶来,正是有他,海棠才不至于乱了阵脚。”
“怎么说?”
“那位教习是帮着找人过来的这边,他当时一见这情形,当即便先把那昏死的登徒子捆了起来,还塞住嘴,淑兰小姐比您先恢复精神,我便见她竟直接扑进那教习怀里……”
傅宁玉听着便又知道了一些人物关系,便问:“当时的场景,应该就只有你、我、淑兰和那名教习知晓了吧?”
海棠用力点头:“求小姐相信,若非今日您问,这事只会一直烂在海棠肚子里。”说着竟又是跪下一通磕头。
“别急着磕头。”
海棠闻言猛一抬头,目光慌张:“那位教习当时便说了,只让我安抚好小姐您,后边的事情他自会料理。”
傅宁玉轻闭双眼,却觉脸上肌肉轻微抽动,再开口时,声音都有点发抖:
“这件事,他怎么料理,屋里的事他可以瞒下不说,受伤的小翠和那个登徒子他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