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婵玉姑娘,今日我们在此地与你邂逅,绝非是企图再度布下陷阱,诱骗你来此。”许屹言辞恳切地解释道。
然而,面对这样的说辞,邓婵玉显然并不买账,她满脸狐疑地打量着眼前的两人——许屹和土行孙,嘴角泛起一抹冷嘲热讽的笑容,冷哼一声回应道:“哼,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啊!你们竟然选择这般漆黑的夜晚,假借土行孙之名将我引诱至这荒僻的峦山之地。若非存心设计埋伏,妄图让我落入圈套,那又到底所为何事呢?”
听到她充满敌意的话语,许屹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无奈之情。他暗自思忖,想要劝说这位固执己见的女子似乎并非易事,但好在自己拥有一副能言善辩的口才......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耐心地向邓婵玉辩解道:“不管你是否相信我的所言,皆可随心而定。但事实就是,今天我们确实毫无加害于你的念头。仅仅是因为土行孙表示渴望能够与你单独相见一面,而作为他的师叔,我也只好顺从他的心愿,应允将你约至此地。岂料,你竟对我们抱有如此深厚的成见!”
“你们这群西岐人士就是如此,满嘴的仁义道德之言,实际上却是行的卑鄙无耻的苟且之事,我早就听闻当初闻太师在绝龙岭处被你们设计杀害,此事莫非还有假不成,你等今日又何必再这里装慈悲。”
听到邓婵玉的恶语寒言,一旁的土行孙此时也是满脸的无奈,无话可说,无可解释。
不过为了能够说服她,还是不得不劝说,于是,许屹便再次解释说道:“你刚刚都所说了,战场之上,我们各为其主,所做之事,不过就是职责而已,闻太师的忠烈之行,令我们也深为敬佩,不过我等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不然我西岐始终无法解救天下百姓,无法还天下一个自由,让那暴君和昏君受到应有的罪责惩罚……”
“哼!你们这些家伙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这殷商天下可是六百多年前由商汤亲手打拼下来的!你们西岐之人,祖上的确立过不少功勋,所以才得以被封为高官显爵。然而现如今,你们却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大王赐予的荣华富贵和高位厚禄,另一边却暗地里策划谋反叛乱之举,这种行为实在是令人不齿、贻笑大方啊!”邓婵玉这番言辞犀利如刀,字字诛心,直戳要害,真可谓是毒舌到了极致。 海棠书屋
就连一向沉稳冷静的许屹都没有预料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位女子性格竟是如此刚毅果敢,甚至连一个让他开口辩解的机会都不给。事已至此,许屹也是无可奈何,别无他法了。
“若是婵玉姑娘心里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话,那么你大可以即刻转身离去。我们两人绝对不会做出任何卑劣无耻之事。至于征讨那昏庸无道的君王一事,这本就是我家文王生前留下的遗诏命令。而今,武王继承王位,肩负起兴周灭纣的重任,我们顺应天命行事,目的就是要推翻这个残暴肆虐、祸国殃民的暴君统治,还天下百姓一个朗朗乾坤!”说罢,许屹毅然决然地侧过身子,主动让出了一条宽敞的道路来。
望着他这副模样,此时,倒是邓婵玉陷入迷惑了,眼前这二人,今日约她独自出来,如果不是为了在此设下埋伏,那究竟是有何事呢,莫非只是单纯的让土行孙跟自己道歉不小心伤了自己一事,可对于此事,自己心中也早就释怀了,不过心中也早已将土行孙疏远了,毕竟他们已经是敌了。
“你们今日莫非真的不是……”
“断然不是,婵玉姑娘或许可能会因为闻太师一事从而看扁我们,不过今日我们断不会行如此卑鄙之事,你现在便可以回到营中了!”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一副天真无邪、人畜无害的模样,邓婵玉原本紧绷着的心弦稍稍松弛了一些,但内心深处的警觉仍未完全消散。她将目光投向站在身后不远处的土行孙,只见那张面庞此刻同样流露出无可奈何的神情。如此一来,邓婵玉终于确信了自己心底的猜测。
看样子,今天这两个人确实没有别的企图针对自己,也许真如土行孙所表现出来的那样,仅仅是希望向自己解释清楚某些事情而已。
念及于此,邓婵玉当机立断打算转身离开。然而,就在迈出脚步的瞬间,她突然留意到土行孙眼眸之中一闪而过的落寞与黯然,还有其面容之上难以掩饰的纠结和挣扎。不知为何,看到这样的情景,邓婵玉那颗刚刚硬起来的心又不禁软了几分,终究还是生出一丝怜悯之情来。
于是乎,她在已经走出几步之后,缓缓停下了前行的步伐,并毅然决然地回过头来,直直地凝视着许屹,开口说道:“我绝对不会轻易相信,你们俩大费周章把我叫来这里,就只为了轻轻松松地道个歉那么简单。想必你们应该还有些什么重要的话语想要传达给我听吧?既然如此,那就别再拐弯抹角了,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便是!”说话间,邓婵玉的语气坚定而果敢,仿佛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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