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这是什么意思,不让嫂嫂赶紧离开,居然还让她跪在院子里,难不成姐夫还要当着嫂嫂的面儿羞辱于她?
这....她还要不要脸。
夏金桂听着这一番言语,芳心亦是错愕,明媚的脸蛋儿一片煞白,火气“腾”的便涌上心头,气的粉唇都哆嗦起来。
大冬天的让她跪在院子里,这不是要她命啊!
水溶却不在意,吩咐道:“莺儿,你在外守着。”
说罢,水溶便揽着宝钗退了一步,顺带着把窗户带上,隔绝里外,感受着少女颤栗的娇躯,目光紧了紧,柔声道:“好了,宝丫头,没事了。”
此时的宝钗玉颊惨白,秀丽的柳叶细眉下,那双晶莹的杏眸泛着水花儿,泫然欲泣,芳心只觉伤怀。
鼻翼轻抽一声,宝钗哽咽道:“姐夫,你太欺负人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饶是温良的宝钗也忍受不住了,姐夫这般,拿她当成什么了?他怎么能这么对自己。
水溶顿了顿,轻声解释道:“姐夫也不知道那夏金桂会忽然过来,要是打发了她,怕是会让她瞧出什么异样来。”
宝钗闻言芳心暗啐,诚然少年所言有理,但他为何却马不停歇,险些让她忍不住的喊出了声儿,要不是自己反应快,真就没法做人了。
只是宝钗明白归明白,但少年能特意解释,也算是让人宽慰不少。
哎,谁让她碰上姐夫了,一旦兴致起了,劲儿就停不下来,真真是让人无可奈何。
“姐夫下回万不可如此了。”
抿了抿粉唇,宝钗红着脸低声呢喃,这要是再有下次,不一定会有这般的好运了,若是被察觉出来,真真是没脸见人。
水溶心知哄好了宝钗,目光微微一动,揽着少女的手儿紧了紧,凑上前低声道:“宝丫头,姐夫还没完哩。”
宝钗娇躯一颤,贝齿轻轻咬着粉唇,那张雪腻的脸蛋儿复又绚丽如霞,羞涩的芳心不由的嗔怪起来。
刚刚还老实起来,转眼就故态萌发,真不知让她说什么好。
默然几许,少女眼睫微颤,柳叶细眉下,那双明眸盈盈如水,忍着芳心的羞臊,低声道:“姐夫,嫂嫂还在外面哩,你别闹了。”
夏金桂还在外面哩,这要是任由少年胡闹,万一她忍不住的出了声儿,真真就是没脸了。
不过宝钗显然也知晓少年的心酸,想了想,宝钗微微垂着螓首,纤纤素手抬了起来,声若蚊蝇的呢喃两句。
水溶挑了挑眉,轻唤道:“宝丫头。”
有了小轿车,谁还在意自行车啊,两者天差地别的,水溶难当还分不清状况。
宝钗听着少年的轻声细语,心儿便酥了起来,两弯长长的眼睫颤动,抿了抿粉唇,颤声道:“那...那姐夫你仔细些,别再闹幺蛾子了。”
没办法,少年一旦软声软语起来,宝钗便不忍心拒绝,想着都折腾有一会儿了,便是少年再如何英姿不凡,想来也差不了多少。
左右就是这么一会儿,忍忍也就过去了。
庭院外,夏金桂玉容愠怒,若是搁在以前,早就撂挑子不干了,可面对那少年,她却起不了反抗之心。
贝齿紧咬着粉唇,夏金桂终究还是屈膝跪了下去,心中却是愤懑,微微抬着螓首看向里厢,美眸闪了闪。
今日你让姑奶奶我受此屈辱,来日必要你臣服在姑奶奶的石榴裙下。
夏金桂跪伏的娇躯在寒风之中瑟瑟发抖,水嫩的粉唇哆嗦个不听,忽地里厢之内似是有什么怪异的声儿若隐若现的传了出来,让夏金桂心下错愕。
怎么又是这声儿,难不成是被冷的出现了幻听。
正当夏金桂狐疑之际,薛姨妈走了进来,瞧见跪在地上的夏金桂,心下错愕,蹙眉道:“金桂,你怎么在这?”
陪同夏金桂的宝蟾瞧见薛姨妈,顿时像见了救星一般,哽咽的说道:“太太,奶奶是专门来向您赔罪的。”
薛姨妈一听,心下便是一喜,她原本就没想过要责罚夏金桂,如今她能专门过来赔罪,正合了她的心意。
见此情形,薛姨妈忙说道:“没事,金桂能有认错之心便好,天儿凉着哩,你快起来。”
莺儿美眸闪了闪,倒也没说戳破宝蟾话中的误导,毕竟她也知晓王爷与姑娘只是想给夏金桂一个教训罢了,没必要计较。
夏金桂在宝蟾的搀扶下起了身,娇躯颤栗,隐隐有些站不住脚儿,诚恳的说道:“婆婆,以往是儿媳的不是,请婆婆治罪。”
薛姨妈见此情形,当下便心软起来,说道:“好了,知错就好,以后别再犯糊涂了,你们两口子能相处融洽,我就心满意足了。”
“是,儿媳谨记婆婆教诲。”夏金桂柔声应承。
薛姨妈满意的看着这一幕,心中只觉欢喜,开口道:“好了,外间天寒,随我一并进屋去吧。”
夏金桂闻言美眸闪了闪,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