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给二位讲讲,作为礼仪之邦的华夏正统,我大宋是如何做事的。
我大宋修建的各国驿馆如同宫寝。和皇帝的寝宫一般富丽堂皇,宾至如归。
各国使者就如同回到了自己的家一般,驿馆大门可以两辆马车并驾齐驱。
我大宋驿馆都是定期派人。库厩修缮,刷墙平路,并有专业的服务人员每天晚上点着熏烟,防止湿气,蛇虫进来。
还有专人定时巡逻,有人专门修缮,管理车辆,有人专门喂牛,喂马。
我大宋皇帝也绝不会把使者晾在那里不见,在我大宋驿馆。根本不会担心寇盗,亦不患潮湿,这就是礼仪之邦的风貌。
你们辽国的门容不下一辆马车,而我的马车又不会爬墙,你说我不拆墙又该怎么办呢?
刚才,你说驿馆是你们国家的象征,这个医馆地处偏僻,盗贼横行,且烟瘴之气甚盛。
人住在这里很容易生病的,这到底是象征辽国的哪一方面呢?我愚钝,实在是想不明白,请二位明示。”
二位搭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也悻悻的走了。
以前过来贺生辰使的使者,还有送岁币的使者都是彬彬有礼,谦逊忍让。今日怎么来了个刺头?嘴巴还不饶人。
二人一下子有些接不住,回去把事情经过禀告给了皇帝耶律宗真。耶律宗真的旁边站着他的大皇子耶律洪基。
耶律洪基身材高大挺拔,他的眉毛浓密而修长,微微上扬,额头宽广而高耸,没有一丝皱纹,耳朵略小。
耶律洪基说道:“可汗,这次我们确实做的不好,不应该把大宋使者赶到招待下人的房舍去。此人善于辞令,接下来的谈判必须重视起来,不可掉以轻心,也不可再生傲慢之心。”
皇帝耶律宗真点点头,说道:“你和刘六符去谈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