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想让他走啊,可他不走,而且,妈好像也不愿意他走。”
“一对奇葩,一对奇葩,这俩人可真没白过这辈子,真是纯纯的黄金搭档。”六月说。
“姐,你知道他为什么不走吗?”二月忽然又神秘的说。
“为什么?”
“我说了,你得气死;这不,十一了,放七天假,妈说她要回滨海待几天,我寻思他也得跟着走了,我们也放假了,他呆在这儿也没事儿,和妈一起回去也挺好的,给妈买票时我问了他几遍,他都说他不走,我们都很不理解。妈说她过了十一再来,到时候他要是愿意还可以再跟来。妈也看他实在是毛病多,朗哥又要学习,那军又有点懒,我们天津的屋子又小,天又热,他又是个最不省油的,都在家里难免有个说到做不到的,万一因为哪句话呛呛起来,日后不好相处,妈也极力劝着他一起回去,那他也说不走。最后妈没办法了,妈就说十一过后她也不来了,他一个人在这儿住着干什么。妈肯定是怕他找我们麻烦,一心一意的想劝他回去,就那爸也不走,反正无论我们什么态度,他就是不走。”
“这是中了哪门子邪啊?”六月生气着,她不用想都知道佟仁那滚刀肉的模样。
“别着急,你听啊,后来他问那军:
‘你什么意思?’那军看我们都极力劝他回去,那军就说:
‘既然我妈想和你一起走,你就陪我妈先回去,路上也好有个伴儿,然后你们再一起过来。’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他听完二话不说,躺到床上就哎呦哎呦的叫开了,非说我们容不下他,合起伙来撵他走。行,就算我们有让他走的意思,可我们明明再三重复让他过了十一再回来,这句他不听,那叫一个翻来覆去的在床上打滚儿啊。我和他解释的口干舌燥,没用,那军道了歉,也没用,妈又劝了他两句,好家伙,他蒙上被子就开始更大声的叫唤了,午饭也不吃,晚饭也不吃,就在床上躺着,一会儿说头疼脚疼,一会儿又说他被姑娘姑爷给扫地出门了,这回丢人可丢大发了...姐,你是没看见啊,你看见了都觉得好笑,一个粗壮的大男人,二百斤的大胚子,就躺在床上放赖,嗯嗯啊啊的装神弄鬼,整整闹了两天,气的我们呀!没办法我们都回滨海了,他一个人在我家待着。”
“没皮没脸,没皮没脸。”六月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姐,你猜怎么着,他为什么死乞白赖的在天津不走,说出来气死你,十一过后,邻居们和我说:
‘二月,你们一家子上哪玩去了,你表姑和你侄子来天津了,你们也不陪陪她们,这几天你爸一个人忙前忙后的,可把他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