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咱表姑?咱们有表姑吗?”印象里,六月从来没听说她们还有个表姑。
“什么表姑啊,他找的借口,哼,是那个女人。咱倒是有个表姑,可死了多少年了,他那么说也不怕晚上做噩梦!”
“哪个女人?”六月问。
“滨海那个。”
“滨海哪个?小生他妈?”
“是呗。”
“住你家了?”
“可不!”二月说:“我听邻居们描绘‘咱表姑’的长相就是她,小生他妈我也是见过的,错不了,怪不得他忽然来给我接送孩子了,怪不得他十一死活不回去,原来他早就计划好了,是想领着那个女人逛逛。”二月气愤着:“你说他多可恨,放着旅馆不住,领到我家里来,这是不是太欺负人了,姐,气得我啊简直要爆炸了。”
“不要脸,真不要脸。”六月更气的心肝肺疼:“你会不会弄错了?”
“我也生怕弄错了,后来又通过我滨海的同学打听了一下,还真是那个女人带着她的孙子十一来天津了。”二月说:“恨得我真想跑回去骂他一顿,难怪没等到我们回来他就走了,那是他的任务完成了,姐,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他是真不要脸。”六月恨的咬牙切齿,可是,她们除了咬牙切齿以外,还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