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天狼男子给我找的不是个郎中,而是个花匠,这还真是一点也没找错。
那花匠看了看我,二话没说,用锉刀直接刮了一遍伤口,这才看清被啃咬的部分。那沟眶象虫不仅吸食了树脂,还排了卵进去,花匠一个劲的推说自己弄不了要走,实则是想加钱。
那男子面上也没什么表情,直接掏了几块萤石给他。
贪婪的掂了掂那几颗萤石,花匠乐呵呵的说去找木匠借工具,不一会儿就拿了袖珍迷你的凿子和刨子回来,显然也不是去借。
他一边让那男子按住我不要动,一边给凿子涂了些不知道是什么药水,随手掰开我的嘴塞了根木头进去,开始继续深挖那个裂缝。
树人不是人么?就不能给我灌点麻沸散?剧烈的疼痛下,我被塞着嘴,只能硬挺着承受这一凿一凿的折磨,最后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终于,虫卵被挖了个干净,我也就剩半条命了。只是还不容我喘息,那小刨子又开工了。
不知被刨了多少下,奄奄一息的我总算是听那花匠放下刨子点了烟,坐下休息。
“丫头,你可以啊!这么疼,竟然没叫。”
我想叫来着,可是这木头塞着嘴呐!
崩溃之余我还不肯哭,只想着等木头拿出去时,定要咬得那花匠哭着喊妈!
待那花匠休息够了,他又拿了促进生长的药膏给我涂满伤口,找了个不能发芽的木块塞进了伤口里,再一起固定。
“搞定了,这肯定比堆一大块树脂要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