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认命的看她从我身上下来,我找了个位置坐好,闭上眼任她翻来覆去的看。好在师父手艺太好,除了一条线,她也看不出来什么,于是问了些当时的细节,又去研究自己的去了。
“你能不能先管管这丫头?哪有这么欺负人的?”见着师父,我忍不住跑过去告状:“骑人跟骑马似的,说来就来,不能有点姑娘样?”
他闻言先是一愣,回头望了望还在挂瓦的书阁,又看了看我那羞臊还没褪去的耳根,耐人寻味的问道:“你想让我把窗户纸点破?”
“点什么?”我不太明白,疑惑的看他:“点破什么?我就是让你跟她讲讲男女有别,别总是搂搂抱抱的,我又不是熙儿!”
他看我不似有它,仰着头想了想,做了决定:“行吧,那就喊她过来,我们一起去田里上个课,免得搞的好像我是在训斥她一样。”
“不是!上什么课要去田里?”
“豌豆授粉。”
“啊?”
陌上又是一阵轻笑,显然花这些事,他更清楚。
“这是上什么课?”
“不知道。”
“啊?”
“这豌豆花就不需要授粉,我哪知道他要干嘛?”
“你们这些花真是奇怪。”
“要繁衍,总有方法,只依赖风和虫子,岂不完蛋?”
他说的理直气壮,似乎万物本该如此,我想想师父说的人类近乎灭亡的后世,无法反驳。
想想也没什么,现在还早,后面的事后面再说。
我去抱了熙儿,说带她去玩才又去找霞儿,跟他说师父要带我们去田里。她正在研究怎么在皮下缝第三层,不得要领,有些懊恼,只能好针线跟我走。
“你还记得我那天的伤么?”
她不说话,估计是当时被我吓的根本就不记得了。
“那是翻卷的,能直接看到底。你这肉皮那么厚还硬,不可能的。”
“你学过?”她对我的安慰也挺赞同,那猪肉皮确实已经硬了,难以下针。
“没,但是可以想象。”
“为什么你年纪不大,总是什么都知道?”
我无法解释,总不能跟她说大都是有亲身经历吧?只好沉默。
“先生要带我们去干嘛?”她看我不语,只能换个话题。
“先生要赏花!”熙儿声音软软的,说话慢慢的,挠的人心都软:“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