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儿小心翼翼放下豌豆荚,牵师父的手进到田里去找花,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往前走。
“我们去么?”霞儿不想下田,犹豫着问我。
我看了看她的鞋,感觉也不能背着她下去玩,毕竟收成不易,不能糟踏。
于是想了想,想到了山里有一片多子树,是当年师父领着山神种的,每年果祭也在那里,不知道开花了没。
于是我喊了师父,说去看看那片小林子,带着她就往山上去。
那片林子里的第一棵树,是师父从外面带回来的盆栽,据说当时已有十来年,现在在山民们的照顾下早已开枝散叶,长到了三米来高,每到秋天结果时,家家都能请一个石榴果回去,期待自己也能和它一样,多子多福,红红火火。
老树好结果,今年的花苞多,个个像葫芦,看起来红彤彤结实的很,赏心悦目。熙儿听我们要来,拉了师父也过来看。
本来是要讲男女有别的,可惜时机不对,也就成了赏花。
师父看那姐俩在花苞之中找花,倒也没有什么尴尬的,拉我坐下同看。
“三年之后,她是要嫁人的,第五家总不会让她嫁给你这个山里小子,你紧张啥?”
“我不知道,就是觉得太粘糊,很不舒服。”
“花开不等人,悄无声息。”他望着渐已成林的树丛,许多两三年的小树也开始结果:“很多事都是正常的,没必要太过抗拒,毕竟山里人少,她家里女眷多,又不是很约束,我贸然教她,搞不好弄巧成拙。”
“那就随她?”
“怎么可能。”他觉着我矫情,翻了个大白眼,手指不停敲击着自己的鼻尖思索着,可能是不想太伤我:“你就直接告诉她,亲亲搂搂抱抱是女孩子玩的,你不